邝婕芸起身就准备溜,可是只听到嘶啦一声,他的白大褂的衣襟被闻舒牢牢的攥在手里,他刚才使的劲太大,把衣服都拉了一条口子,她哭丧着脸。
“哎呀,我这个月都领了两次白大褂了,再领的话领导要说我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下,然后坦白,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邝婕芸只能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又揉了揉鼻子,低眉顺眼的瞅着闻舒。
“你说不说?你不说信不信我揍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当初你不舒服找我来看病,那就是普通的纤维瘤,没什么大碍,用点药是可以自行分解消化吸收的。”
“但是你骗我是肿瘤。”
“我如果不说的严重一点,你怎么会爱惜自己,那个时候你对时庚年不知道有多上头,一门心思都为了他,恨不得被他折磨死。”邝婕芸现在想想还气气的不行:“我如果不是为你好,干嘛做这个恶人?”
“所以你就骗我得了肿瘤,你就不怕我一时想不开从楼上跳下去?”
“你当时被时庚年虐的那么惨,都上头了,除非你被时庚年折腾死,按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不会自杀的。”邝婕芸还有脸言之凿凿。
“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治纤维瘤的药呀,你那虽然不是肿瘤,但是也是病了也得治的,不治怎么能好呢?”她还有脸邀功。
“到纹的时候,为什么有的时候胸部会刺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