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庚年的眸色一下子变深了,疼痛令他的脸色更白了。
梁颂顿时觉得身心俱爽。
可是时庚年并没有松开她,甚至他更投入地吻她。
在凄冷的风中,他的唇很热,热的有点不太正常,甚至有点烫。
梁颂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时庚年,你发烧了。”
他昨天才挨了一刀做了手术,今天就到海边来吹风,不发烧才怪,估计现在伤口已经发炎了。
这倒是令人喜闻乐见的一幕。
谁让他装杯呢?
“时庚年,你现在打道回府回到医院去治疗,估计还能抢救一下。”梁颂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真的是善良了。
“不用。”他微微喘息,不知道是刚才强吻梁颂太用力了,还是他在发烧体力不支。
他们俩这你推我搡你来我往的,摄影师还以为他们在耍花腔,手中快门按的不停。
闯闯在那边堆了一个沙堡,奔过来拉着他俩的手过去看。
现在正好是涨潮的时间,他堆的沙堡离海边又太近,等他拉着时庚年他们过去的时候,沙堡已经被卷上来的海浪给推平了。
闯闯扁了扁嘴要哭的样子,时庚年赶紧蹲下来。
“我们再堆吧,我们往上堆一点,这样海浪就打不上来了。”
闯闯立刻高兴起来,时庚年干脆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衬衣的袖子跟闯闯一起堆沙堡。
梁颂今天没有玩心大发,她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看着,她倒要看时庚年什么时候支撑不住一头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