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好坟头村大展拳脚的期间,慕辰和常言一家前来平头县。
常言醉酒间扬言特别怀念和谢南衣他们一家五口生活在一起的日子。
“常兄弟,往后不忙的时候,多带着弟妹来平头县玩。
假如我不在平头县,你们也可以去好坟头村来找我。”
“好。”常言在临走前对谢南衣讲,“嫂子,我想带岁年他们几个去京城。”
“常兄弟,这个我没有办法立即回答你,我得问一下岁年的意见。”谢南衣叫来江岁年。
她望着比她高出一头的江岁年,“岁年,娘想问你假如常兄弟带你一起回京城,不知你是否愿意?”
“娘,儿子想出去闯一闯。”江岁年没有任何犹豫。
“好,娘尊重你做的任何决定。”
江岁年临行的那一日前一晚,谢南衣偷偷往他背着的包裹中放了一沓银票。
“岁年,娘告诉你到了京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你一定要多观察人们脸上的细微表情、动作,不要轻易喝别人递来的水与酒,或者是吃食。
如果实在是推辞不了,就接过来假装吃下或者喝下,等那人放松警惕时,找机会吐出来,切记莫让人发现。
还有去了京城一定要懂人情世故,哪怕你不喜欢,表面上装装样子,也好过直接与人闹掰,明白吗?”
“娘,我懂了。”江岁年点点头。
说完,他坐上了驶行前往京城的马车。
“岁年,到了京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钱跟娘讲,记住咱家不缺银子。”
“好。”江岁年掀开马车帘,直到看不清楚谢南衣的脸,才放下来。
呜呜呜呜呜。
谢南衣趴在江书白肩膀上哭,江书白心疼的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娘子,不哭。
娘子,孩子们大了,总是要出去闯一闯的。
他们不出去闯荡,怎会晓得世间的险恶。”
“道理我都懂,我这不是冷不丁的接受不了嘛。”谢南衣趴在江书白肩膀上抽泣着。
这时,身后响起江岁安洪亮的声音。
“娘,我大哥呢?”与江岁安一样,高出谢南衣一个头的江岁安从白马背上下来。
“走啦。”谢南衣见自家小儿子,与出落得亭亭玉立,英姿飒爽,与她一般高的闺女道。
“娘不哭,我大哥是去干大事了。
你看儿子我是不是越长越俊?
娘,我跟你讲,我大姐现在跟母老虎似的,全村人都怕她。”
“谁是母老虎?”江念念抬起纤细的腿踢向江岁安的屁股,“娘,别听岁安瞎说,闺女最温柔了。”
闻言,江岁安咂咂嘴。
他大姐温柔,全天下就没有温柔的女子。
“是是是,我闺女最温柔,我儿子最俊。”陷入悲伤情绪中的谢南衣被逗笑。
她被江念念、江岁安姐弟俩一左一右挽着胳膊进来,“娘,咋没看见爷奶、大伯、二伯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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