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掐了百菏一下,娇嗔道:“你这张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百菏疼的咧咧嘴,嚷嚷着:“这不没外人吗?就咱俩你怕啥?再说姐妹儿之间有啥话不能说的?”
于玲犹豫了半天终是没脸皮回答百菏这种问题,不禁反问了她一句,看她如何回答。“那你家那人够爷们儿不?”
“我家那人啊……”百菏煞有介事思忖了一下,“好像是我比较爷们儿!”
“啊?”于玲不解,“什么意思?”
“怎么跟你说呢?”百菏斟酌了一下,“所处时代背景不同,所以在思想观念上是有很大差异的,再加上我体内有妖丹的缘故,他说我越来越野性难驯。”
于玲眼露迷茫之色,明显没大懂。百菏抿嘴一乐,说:“跟你聊这些都属于超纲了,不聊了。你俩那儿没啥问题就行,晚上继续哈。我已经让离析把你俩的东西都挪到了昨晚那屋,一会儿你直接回那儿休息,鹜鸢忙完了就去找你了。有什么疑虑你就直接问他,别自个瞎琢磨,刚才你也听到了,他忙着为孔少天办事呢,根本就不是在躲避你,是你自己想多了,误会他了。”
于玲红着脸摆弄着自己的发梢,两个人继续聊了一会儿,便去沐浴更衣,准备休息。
百菏的房间内,台灯晕出暖黄的光圈,空气里浮动着沐浴露的淡香。她蜷在蓬松的被子里,一脸花痴地望着孔少天。孔少天侧躺在她旁边,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的一缕散落发丝。
“哎,”百菏忽然开口,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点睡前特有的慵懒,“你说……那只逃掉的妖物,现在会不会在魔山?”
孔少天疑惑看她:“你如何知道此事?”
百菏轻笑出声,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手臂自然地搭在他腰上。“我偷听到的。那会儿鹜鸢和你说话的时候,我和于玲在窗外偷听来着。”
“为何会去偷听?”
“还不是于玲又瞎琢磨呗!”百菏的声音酥软,略有沙哑,“鹜鸢今天没咋和她照面,晚饭也没回来吃,也没跟于玲说一声他去了哪儿。晚上好不容易露面了,他没去找于玲直接去找你了,还鬼鬼祟祟的很怕别人发现似的,于玲这就多心了,来找我说鹜鸢在有意躲着她。我觉得不大可能,就拉着她去偷听了。”
孔少天轻笑了一下,“原来如此。接下来鹜鸢都会很忙,你就在家里多陪陪她,多开导开导,免得她再患得患失,误会鹜鸢。”停顿了几秒,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担忧,“这段时间尽量留在家里不要外出,我担心那妖物会跑回神界。”
“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百菏的手指在他背上轻轻画了个圈:“以本姑娘我现在的功力,还会惧怕那妖物吗?”
孔少天坏笑一下,问:“你还是姑娘吗?”
她调皮地用指尖戳了戳他。“不是姑娘难道是爷们儿?那以后咱俩角色互换,你在下,我在上。”
“呵,气我?”孔少天收紧手臂,把她捞得更近,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胡话,可不许去外面胡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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