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文苦笑着点点头:“我在镇上了。这谁呀,咋哭这样?”
秦满桌道:“是杨敏,她的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光棍子急忙握住满桌的手,眸光中盛满了爱怜和心疼,低声道:“不去想以前,咱们往前看。”
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刺疼了夏立文的眼睛。
杨敏嗷嗷的哭声中,媒婆子翠芬从路那边急匆匆走过来。
光棍子问:“杨敏嚎啥呀?”
翠芬一拍大腿:“哎呦,杨敏家的水兰死啦!”
光棍子一听,吓了一跳:“水兰不是给孟家大少爷做妾吗?咋就死了?”
“哎呦。”
翠芬四下看了看:“这杨敏啊,整天吹嘘水兰被孟家大少爷宠着,往家里拿多少东西。
还整天说,水兰过了年才十四岁,比孟家大少奶奶年轻二十岁,以后的年月里,大少奶奶哪还能和水兰争宠?
她就忘了,黄泉路上无老少,这水兰确实年轻,但耐不住病拿呀!
听说呀,孟家大少爷带着水兰四处治过病,人还是没留住。”
上次,孟海龙带着水兰去了县城。
一百二十里,坐着马车,带着家丁,走了两天。到县城后,找了最有名的大夫给诊脉。
大夫诊了半天,给出的结果和孙氏诊的差不多,说有点像中毒,又不太像。
大夫吃不准,没给开药。
去一趟县城不容易,孟海龙带着水兰,把县城的医馆都走遍了,全都没看出来结果。
没办法,只能回到镇上。
水兰在孟府西跨院的房里躺着,没有力气出来吃饭,也没有胃口。
每天都由厨房给熬好了粥,盛好了,丫鬟去端过来。
病一直恹恹着,一点不见好。
昨晚后半夜,水兰突然直着脖子叫了几声,都没怎么挣扎,就咽了气。
她是孟海龙的小妾,孟家不可能给她大办丧事。
买了一口棺材,把人抬出去埋了。
杨敏也知道水兰生病这事,这阵子她就愁得不行。起早听到信儿,说水兰咽气了,孟家把人埋了。
杨敏坐在院里,好一顿嚎。
这个院子,是夏石死后,杨敏买的。正房三间,她一间,夏立屏和阿霞一间,另外一间夏立斌住。
房子有了,杨敏打算着,过完了年,让水桃和水兰分别拿几两银子回来,给夏立斌成亲。
算盘打的叮当响,就没算到水兰病死了。
夏立屏和夏立斌还有一些邻居,在一旁劝,说人死不能复生,这样哭嚎,水兰的魂魄能听得见,她该舍不得走了。
节哀顺变吧。
孙氏是隔一天后,夏立文去镇上,她知道水兰死了。孙氏道:“水兰有点像中毒,但又不太像,看不明白。”
水兰病死后,水桃心里的难过,没法用语言形容。
她记恨着孟夫人和大少奶奶卖掉她的事,想用水兰做工具,把孟夫人和大少奶奶活生生给气死。
结果呢?那两个女人还好端端的,水兰到死了。
她真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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