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蜂向聂庄解释,“袋鼠和绿玉的关系比较好,见它伤成那个样子,心里自然很着急,就没顾得上你们,我代它替你们道歉。”
“算了,”聂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烦恼下去,问它猿猴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小蜂说:“我问了哥哥,它没回消息给我,那边估计也遇上事了。”
“哦。”知道自己想知道的,聂庄就不再和小蜂搭话了,本来因为游戏,关系比较好的两个家伙,因为刚才的事情搞得有点不愉快。
聂庄也知道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自己有点小心眼了,但他就是气不过嘛。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阮宝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时间拖久了,对他有没有影响。
“我想去附近找点对阮宝有用的药草回来,”小蜂实在受不了这么安静的环境,提出要去对阮宝身体有用的药草,这里也有不少药草,但是没有一个适合现在的阮宝的。
聂庄听后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小蜂就那么大点个头,怎么能把一株完整的药草扛回来。
这里是深山老林也没什么信号,要是小蜂走远了,他都不知道该找谁联系。
“好吧,”小蜂只能安静的趴在阮宝的耳边。
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了下来,猿猴才赶到这里,嘴里一个劲的说不好意思。
见到昏迷的阮宝,赶紧把他捧在手心里,查看他的状况,它在这里好歹也算半个兽医,一些动物不太严重的病,它还是有把握治的。
检查完全身发现失血过多,导致身体骤然降温,又到了晚上风寒,加上自身免疫力下降,让他的全身发起了高烧。
“不行,我们得赶快走,阮宝再这样烧下去,会变成傻子的。”
聂庄说:“什么!那赶紧走呀,还磨蹭什么?”
“小崽子,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好,救人心切,但是请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要为老虎检查一下,它的情况好像也不太妙。”
猿猴还没靠近呢,就感觉老虎像个大火炉似的,糟了,这家伙烧的比阮宝还要厉害。
仔细检查了一下老虎、猿猴发现它的伤比阮宝的可要复杂多了,也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二话不说,把聂庄也捞到爪心,和阮宝放在一起,另一只爪子拽着老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大蜂的飞行速度可比猿猴的快多了,猿猴让它先回去通知动物准备些药草,确保人和老虎一到那里就能得到妥善的医疗处理。
大蜂回了个“哦”,就飞走了,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小蜂见聂庄的心思都放在阮宝身上,悄悄的飞到猿猴的耳边,小声的告诉了它袋鼠的所作所为。
猿猴听后也没说什么,大家各有各的立场,都关心自己想要关心的对象,这本没有错,但是阮宝说到底也是为了它们才趟这一趟浑水,袋鼠的做法让气头上的聂庄生气,它也能理解。
看着猿猴掌心昏迷不醒的阮宝,小蜂忽然想起来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它问猿猴:
“老大,我们那里有医生会治疗人类的病吗,光吃药草的话,真的能治好吗?”
小蜂想到聂庄当时的那个样子,毫不怀疑如果他们回去没把阮宝医治好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它们的,虽然它也认为它们动物是很厉害的。
“应该可以吧。”小蜂这么一说,猿猴也才想到这个问题,在脑海里纠结一番后,选择先让森林内部动物用药草治一治。
同时,私下联系在人类高层的卧底,让他帮忙准备一个隐蔽的地方,配备高级的医护人员。
如果药草解决不了阮宝的病,它会立即把阮宝送出去治疗,不会耽搁他病情的。
这一切它都没和聂庄说,主要怕聂庄那个小炮仗听后瞬间就炸了。
在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老虎先醒了,看着周围不断移动的景色,轻轻的喊了猿猴一声,问它要带它去哪里?
光顾着赶路的猿猴,没有听到老虎的低语,倒是耳尖的小蜂听见了,惊喜的飞了过去,向它说一下,它们现在的状况。
然后又飞到猿猴的耳边,告诉它老虎醒了,猿猴忙着赶路,只能先回头安抚一句,“你先躺着不要动,马上就到目的地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为你解释的。
老虎眨了两下眼,表示好的。
猿猴带着阮宝他们来到了一处天然的巨大溶洞里,里面的一角堆着一堆新鲜的药草。
聂庄远远的瞧了瞧,大多都是止血补身体的,聂庄这时候心里的火气才慢慢散开来,算袋鼠还有点良心,知道通知这里的动物准备,没有让它们露天休养。
猿猴轻轻地把阮宝放到了一块大石头上,旁边的山羊立刻围了过来,用羊蹄子对他上下其手,想要查看他的状况。
至于清醒着的老虎,则是由另一个通晓医术的动物接手。
山羊问聂庄,“这是已经发热几个小时了。”
聂庄拽过阮宝带电子腕表的手腕,打开电子腕表,电子腕表里有一个程序可以监视人体功能的,里面有一项是关于定时测量体温的,聂庄翻到后就告诉了山羊确切情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山羊听后咩了两声,转过身去那堆药草前找合适的药草,同时吩咐旁边的动物助手,让它们在阮宝躺着的大石头附近架起两个火堆。
又让聂庄把阮宝的身上衣服全都扒下来,伤口上缠着的纱布也要撕开来,再用干净的水擦拭他的身体。
聂庄听着山羊沉着冷静的话语,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一点,医术这玩意儿,他也不怎么懂,但是看山羊这么游刃有余的样子,对它能治好阮宝的信心更高了。
也没询问对方叫他这么做的原因,乖乖听话照做起来,山羊在捣碎药草的同时,略微撇了一眼聂庄。
‘嗯,不错,’对他的行为表示非常的满意,不会问东问西的,而且执行力很不错,比它那两个糟心的助手要好,它喜欢。
再次揭开阮宝身上纱布的时候,聂庄才发现,纱布已经和他绽开来的肉又粘连到一起。
每块纱布撕开来就会带下一小片血肉,聂庄这么一个20来岁的大小伙看着都觉得疼。
这伤要是放在他身上得疼成什么样子,同时,他也庆幸阮宝现在是昏迷着的,要是清醒的话,那得感觉有多疼啊。
聂庄那边处理完了,山羊把它捣碎的药草放在一块干净的纱布里,前肢两只蹄子往中间使劲的挤纱布,想要挤出它的汁水,然后再把汁水放进一个干净的容器里递给聂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