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设计坑害我兄弟,怎么没想着会有现在这一出。
识相点的给我乖乖跳出来受死,我这一高兴,还能给你留个全尸,你要执迷不悟的话,你就等死吧你。”
阮宝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嘴炮打着的时候手里也没停着,“要不是你们自己贪心,怎么会折了这么多人。
我看你那些手下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跟上你这么个贪心、喜欢占便宜的老大。”
这话说到活着队员的心坎里了,嘴上不说,他们心里其实也有点埋怨的,这次完全是无妄之灾。
他们做这一行的心狠手辣是没错,但一下子死了那么多搭档,心里总归是有点不舒服的。
森林行走异常凶险,除了极少一小部分人有极限单兵作战的能力,能来去森林自如,其他大部分人都是靠着团队合作,才敢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行走。
要知道,团队之间的磨合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们一起搭档好多年了,一下子死了这么多,回去得重新和人组队搭档培养默契什么的烦的要命。
如此想着有个把人手下的动作都慢了两拍,对指挥着他们的老大怨气上升,重点是回去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补偿。
老大敏锐的察觉到队伍里的人心不太齐,暗恨阮宝的嘴太贱,恨不得上去撕烂他的嘴巴。
“弟兄们,先把这个满嘴喷粪的人弄死再说,回去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仅是分心了那么短短的几秒中,阮宝趁机又干掉了,他们中的一个。
这下散开来的团结之心又彻底被凝聚起来,团结一致,对付外敌。
阮宝要是知道的话,也不后悔开那一枪,毕竟少一个人压力真的减轻好多。
现在森林里动物对人类的态度很不明朗,他也不敢再像上次那样,把他们这群家伙带去到别的动物地盘了晃悠了,也怕把自己折进去。
看着追在自己身后的人越来越近,他狠狠的给自己心里的小人甩上一巴掌。
都怪当时的自己偷懒,没花心思做陷阱,那些简易的陷阱,他们一个都没中。
倒是自己有点紧张,差点踩了自己设下的陷阱,是被聂庄知道的话,估计得笑死。
也不知道棕熊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有没有撑下去,呸!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那群人的穷追不舍,迫使阮宝被他们追出了自己熟悉的地形,只能让自己往更茂密的地方钻,借着粗壮的树木挡住自己的身形。
耸了耸鼻子,阮宝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是什么,直觉告诉他,跟着味道走会比较好一点。
阮宝没有怀疑自己的直觉,仔细的嗅了嗅味道的来源,往那个方向跑去。
十分钟后,他见到了臭味的来源,正是眼前一簇一簇快比他人高的簇腥草。
簇腥草的生长好像是大自然之手亲自排列一样,从左到右,从上往下都排的整整齐齐,像是个棋盘格一样。
从上往下观赏倒是不错,但是千万不要忽视它的缺点。
这玩意儿的成长会破坏地下土壤,使得原本富有各种微量元素的泥土变成干枯的泥沙。
沈飞曾把这簇腥草的味道给他闻过一次,怪不得会有印象的,但是一直没有亲眼见识到,如今见了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联想到相关信息。
狠狠的拍了一下脑袋,不对啊,这玩意好像有毒哎,个猪脑袋还闻了这么多。
阮宝赶紧从腰侧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折叠面罩,给自己罩了起来。
真是幸运儿啊。
阮宝不禁不感叹自己的好命,簇腥草这东西味道难闻,且对人体有害,不过这个时候这些缺点也变成优点了。
沈飞有给他说过,遇到簇腥草的好处,他曾经无意中发现:
只要在簇腥草的范围内点燃一个小小的火苗,不消五分钟,这一片的簇腥草会全部自燃起来,瞬间散发着滚滚浓烟。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只要点燃簇腥草被完全燃烧过后留下的草木灰,它就像是一个自制的天然炸弹一样,蹦的炸开来。
一开始草木灰碰到人类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没什么反应,一旦皮肤接触到水之后,那片地方会奇痒无比,让人不自觉的伸手去抓,直到手上的指甲把皮肤刮烂了,痒意还没有解除,可谓阴毒之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飞跟他说的时候,只是顺带提了一嘴,让他当个见闻而已。
毕竟这玩意儿在森林里看到的次数极少,是以阮宝对它的印象并不深刻。
他自己也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能遇见这玩意,当下也不留情,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最近的簇腥草。
当浓烟升起的时候,阮宝立刻倒了下来,还给自己的身上套了一层铝制薄膜,防止自己被簇腥草燃烧的温度灼伤。
阮宝作为雇佣兵,身上会带的东西,那群人身上岂会少带。
当他点燃簇腥草的时候,他们只以为他想趁着浓烟迷住他们的眼睛时候,跑出他们的追捕范围而已。
于是那群人选择掏出声音检测仪,想要在浓烟中勘查到阮宝的位置,见一直动静,还以为是他们当中的谁射中目标了,高兴的往那里走,准备把他拖出来,好好折磨一番。
阮宝的听力很好,岂会没有听出他们那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略一思考,就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确定全身裹好后,他又拿打火机点了一下燃烧过后的簇腥草。
草木灰遇到高温,像是碰到引信一般,蹦的散开来,威力不大。
他们只当这是阮宝最后攻击手段而已,没太在意,阮宝才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毫不吝啬自己弹药仓里的水弹,拼了命似的扔过去。
柔软的水弹触碰到坚硬的物体时,会立刻爆炸开来,形成小范围的水雾,会触碰到他们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
混合刚才沾在他们皮肤上的灰尘,一股无言的痒意从身上涌了出来。
几人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发痒的位置,发现一点都不止痒,其中一个人更是掏出背包里防蚊虫的药水喷了喷,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慌了,痒,怎么这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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