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涟漪双臂轻抖，喉头紧绷得说不出话来。
无力的被人拖拽，送回苍穹门。
林小鹿从沈琮的肩膀上探出头 ，紧盯着叶涟漪头顶。
直至人影消失，才遗憾地收回视线。
“在看什么？”
沈琮轻声问道。
语调轻柔得像是怕吓到小姑娘。
林小鹿抬起头，“师尊，这次没有看到字。”
那个坏师姐头上，这次没有字。
她好容易学会好多字，却没用上，难免有些失落。
沈琮愣了愣，也不知该说什么。
自然地转移话题，“饿不饿？给你准备了鸡蛋羹。”
林小鹿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师尊，膳堂不是休息了么？怎么还有蛋羹吃啊。”
她惊喜异常，眼睛亮晶晶的。
沈琮搓了搓手指，藏起来有些熏黑的手指，谦虚道：“为师略懂一点厨艺。”
“哇！！！”
林小鹿目光越发崇拜了。
“师尊，你也太厉害了吧，连鸡蛋羹都会做，小鹿都不会。”
沈琮唇角勾起，“你还爱吃什么？”
“小鸡炖蘑菇！”林小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还不忘牵着沈琮的衣袖，小声问道：“师尊，会不会太辛苦你了啊。”
小徒弟这么乖巧，沈琮眼中闪过笑意。
“不会。”
“等你比试结束，再做给你吃如何？”
“好。”
林小鹿连连点头。
她沐浴后，主动爬上小床，闭上眼睛，陷入梦乡之中。
隔壁房间。
沈琮拧着眉心，在书籍间翻找。
许久后，书桌上摞起来一人高的书册，他眉心却越拧越紧。
“怎么会没有呢……”
他唇畔抿成一条直线，思虑再三，拨通大长老的通讯。
“出什么事了？”
大长老声音有些紧张，夹杂着穿衣裳的声音。
沈琮赶紧开口，“别急，有事要问你。”
大长老声音一顿，“什么事啊？”
他是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淡定的沈琮，大晚上给他传讯。
沈琮沉默片刻，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在大长老忍不住想要催促之际，缓声开口。
“小鸡炖蘑菇这道菜，小鸡要拔毛么？”
“啊？”
大长老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大晚上不睡，就为了这个？”
“拔毛么？”沈琮十分执着。
刚才他翻遍食谱，都没人解释这个问题。
后面的做法，他已经背熟，就差这个问题没解决。
“沸水拔毛，这样清理得更干净。”大长老强忍着笑意。
“嗯。”沈琮轻应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一定要是小鸡么，多大的鸡算小。”
若是大鸡，不是肉更多么？
或者，是大鸡会影响口味么……
沈琮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之色，就连面对复杂的功法，都没有这般困惑过。
大长老这下真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