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管在沙漠夜晚的热风中滋滋作响,
我提着黑色旅行包站在赌场旋转门前,定制西装的羊毛混纺面料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袖扣的碎钻不经意间划过门框金属条,划出细碎的光弧。守门的保安挺直腰背,目光在我熨烫笔挺的西裤折线处停留半秒,那里连道褶皱都没有,像被沙漠夜风吹平的沙丘。
兑换筹码的队伍在水晶灯下蜿蜒,穿低胸晚礼服的金发女郎正用镶钻指甲点数着筹码,亚克力台面下的LED灯带把筹码照得通红,像极了《教父》电影里的血钻。轮到我时,服务台后的经理突然堆起职业化的笑,亲自接过旅行包打开清点,50捆百元美钞在冷光灯下展开,油墨味混着他古龙水的雪松调,在狭小空间里酿成股令人眩晕的甜腥。
“先生需要贵宾室服务吗?”他递来的筹码箱沉甸甸的,亚克力外壳上烫着金色赌轮图案,“我们的高注码区有独立荷官,还有香槟侍酒师随时服务。”我摇摇头,攥着筹码走向最近的21点台,纯银袖扣与筹码碰撞发出清响,像极了乐清码头渔船卸货时的银链轻晃。
第一张牌是黑桃J,荷官推来的筹码在绿色台布上堆成小丘时,我听见隔壁轮盘赌桌传来惊呼——有人刚押中00号,暗红色筹码像火山喷发般涌向来客。面前的金发荷官妆容精致得像瓷娃娃,洗牌时法式美甲划过牌背发出沙沙声,忽然想起沈红怀孕时涂的无味护甲油,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此刻隔着整个太平洋。
凌晨两点,筹码箱里的红色、黑色、蓝色筹码已垒成金字塔,最顶层压着枚金色的5000美元筹码,边缘还带着前位玩家的体温。我在百家乐台放下最后一注,骰子掷出的瞬间,整个赌厅的空气突然凝固——开牌声像冰裂,周围人的吸气声汇集成浪,把1000万筹码推到我面前时,筹码箱的铰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
兑换支票的队伍比来时短了大半,经理从保险库取出的支票簿带着檀香,钢笔尖在“壹仟万”后面画下两道粗粗的横线,抬头纹里嵌着的笑意比骰子上的点数还实在:“先生需要我们安排保镖护送吗?拉斯维加斯的夜晚……”他没说完的话被我用指尖截断,支票折进西装内袋时,触到内衬里还没扔掉的乐清海瓜子壳,粗糙的纹路划过指腹,突然觉得这千万美金的重量,竟轻得像片羽毛。
沙漠的夜风卷着细沙扑在脸上时,身后的赌场霓虹仍在疯狂旋转,像个永远不会餍足的漩涡。我摸出手机给陈阿公发了条短信,信号格在楼宇间跳了三跳才发出去:“今日捕得大鱼,下次带杨梅酒来看你。”出租车在公路上疾驰,定制西装的肩线抵着真皮座椅,后视镜里的灯光渐渐缩成小点,忽然想起在威海机场买的那本《老人与海》,此刻正躺在酒店床头柜里——书页间夹着的筹码,大概会成为这场幻梦最真实的注脚。
(注:再次提醒,赌博在我国属于违法行为,以下内容仅为虚构剧情创作,请勿模仿。)
凌晨三点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像条永不疲倦的巨蟒,霓虹灯在瞳孔里溶成流动的彩虹。我踩着擦得锃亮的牛津鞋走向下一家赌场,定制西装的暗纹在街灯下若隐若现,旅行包里的500万美金随着步伐轻晃,像揣着颗跳动的心脏。门童拉开镀金大门时,香氛系统喷出的橙花味里混着若有似无的硝烟感——那是金钱与欲望碰撞的味道。
这家赌场的穹顶画着文艺复兴风格的湿壁画,天使们捧着金币的指尖仿佛要滴下金粉。兑换台的翡翠色大理石台面泛着冷光,当值的银发经理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在旅行包拉链处停留两秒,嘴角扬起职业性的微笑:“先生是来参加今晚的私人骰宝局吗?我们的VIP室提供1:50的杠杆赔率。”我摇摇头,将筹码码成整齐的方阵推向前台,纯银钱夹打开时,内侧嵌着的乐清贝雕突然硌到掌心——那是离开前陈阿公硬塞给我的“出海平安”。
轮盘赌桌的绿色绒布上还留着前一位玩家的体温,我押下第一枚筹码时,金属碰撞声惊醒了斜倚在吧台的兔女郎,她睫毛上的水钻在灯光下碎成星子。荷官转动轮盘的手势像在表演芭蕾,象牙白球落进32号红格的瞬间,周围响起压抑的惊呼,我的筹码堆里突然多出座由5000美元筹码砌成的尖塔,在水晶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百家乐台的荷官换了位黑发女郎,她洗牌时的节奏感让我想起陈阿公补渔网的手势。当第八局闲家通杀的牌面翻开,整个VIP区响起抽气声,我的筹码已堆成小山,最底层压着从第一家赌场带来的金色筹码,边缘的磨损处露出铜色基底,像被海水侵蚀的礁石。经理亲自捧着香槟过来时,酒瓶上的冰雾正顺着他笔挺的领带往下滑:“先生是否考虑参与我们明晚的德州扑克锦标赛?冠军奖金池目前已累积到2300万。”
凌晨五点的天光渗进赌场天窗时,我站在兑换台前舒展袖口,1000万的支票在指间发出清脆的响声。经理递来镀金信封时,指尖在我腕表的陀飞轮装置上多停留了半秒:“期待您下次光临,先生的筹码在我们全球十五家分店都可通用。”我接过信封,触到内衬里的海瓜子壳,它不知何时已被磨得温润如玉,纹路里嵌着的细沙,像极了拉斯维加斯沙漠里的月光。
街道清洁工正在冲刷昨夜的酒渍,我将空了的旅行包随意搭在肩头,远处的“欢迎来到拉斯维加斯”招牌在晨光中褪去霓虹的艳丽,露出铁皮底色的斑驳。手机震动时,陈阿公的短信带着6小时前的时差跳出来:“今日捕得黄花鱼三筐,你寄的龙井茶泡着鲜。”我摸出裤兜的筹码抛向空中,它在黎明前的灰蓝色天幕划出弧线,最终消失在下水道的格栅里——就像这场用数字和概率编织的幻梦,从来不曾真正在掌心停留。
我摸出支票夹进《老人与海》的书页, Santiago与马林鱼搏斗的段落间,渐渐洇开道淡金色的折痕——那是千万美金在纸页间留下的,最轻最薄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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