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睿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没有一句告别,甚至没有只言片语。
涂山平拿着玉佩进了青山县,去了县里最大的当铺,拿出玉佩,那老先生拿着放大镜看了又看,问了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终于在他感觉不对劲,不打算当的时候,老先生好生给了他一百两银票,他吃惊不已,那样一块小玉佩竟这样值钱。
一路上又有点后悔了,不该跟他要银子的,最起码不能这样不体面的要,回到家中看着做针线的涂山颜,满腔的不满有了释放的借口。
“你看看你,成天跟个闷葫芦似得,就不能说句话?”涂山平见女儿始终沉默,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让他愈发的恼羞成怒,夸张的上前一步,手指几乎戳到了涂山颜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还回不回来?”
涂山颜喉咙像被堵住了似得,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女儿不知~”
“不知不知。”涂山平彻底失去理智冲着涂山颜咆哮:“我看你也是个下贱胚子,被人家亲了摸了,什么都没捞着,真是没用~”
涂山颜震惊了,这个装若疯癫的人当真是她的父亲吗?这样不堪入耳的刻薄话,竟是父亲对着自己说的。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心口跟压了一块石头似得痛的不能呼吸!
涂山平的辱骂声还在继续,可是远远的来了一队人马,直直的朝着涂山家的院子而来!
走近一看竟是里正曹平带着县太爷李大人来了,涂山平是见过县太爷的,一时挥手打发女儿回避,一边上下整理自己的衣袍,生怕失礼,小跑出去迎接!
“学生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怎么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是学生能帮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