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何雨柱把新做的棉门帘挂在妹妹屋门口。"明天去粮店," 他摸着门帘上的补丁,那是用父亲寄来的花布补的,"你的 28 斤定量,谁也别想再碰。"
何雨水摸着辫梢的顶针,突然想起聋老太太白天说的话:"你爸和杨厂长在保城扛过枪。" 顶针内侧的刻痕硌着掌心,她突然明白,有些公道,不是靠眼泪和求情来的,是像顶针一样,一针一线,把被偷走的日子,慢慢缝回来。
院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何雨水吹灭油灯,黑暗中,顶针的反光映出易中海被带走时的狼狈 —— 那个总把 "大院规矩" 挂在嘴边的人,终于知道,比规矩更大的,是国法;比人情更重的,是人心。
这一晚,四合院的灯比往日灭得早。唯有何氏兄妹的窗棂,还亮着煤油灯的光。何雨水趴在炕上算退赔的布票,何雨柱蹲在地上擦新领的粮票本,两张年轻的面孔在光晕里格外清晰 —— 他们终于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再把自己的口粮,塞进别人的米缸。
黎明前最暗的时候,何雨水听见院门口有动静。她掀开棉门帘,看见一大妈抱着包袱蹲在易中海家门口,面前摆着半碗冷窝头。老人抬头看见她,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水眼中的冷意堵了回去。
"一大妈," 何雨水裹紧棉袄,顶针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有些路,是你们自己走绝的。" 她转身回屋,听见身后传来窝头掉在地上的声响,和一大妈压抑的啜泣 —— 那声音,像极了十年前她躲在灶台后,听见易中海数钱时的动静。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世界带来了一丝温暖。何雨柱早早地推着自行车等在门口,车把上挂着两个崭新的饭盒,里面装着刚刚蒸好的热气腾腾的馒头。
“走啦!”何雨柱微笑着对妹妹说道,他的眼角因为笑容而挤出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但这些皱纹里却充满了无尽的暖意。
何雨水轻快地跨上自行车后座,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掀起了她的辫梢。那辫梢上的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她心里明白,易中海的判决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那些隐藏在四合院里的肮脏龌龊之事,就如同易中海那金光闪闪的表链一般,终究会被国法的利刃一一斩断。
而她和哥哥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显露出一丝曙光。这丝曙光,是他们用十年的血泪换来的,是堂堂正正的,属于他们自己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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