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像一头被囚禁了很久的凶猛野兽,在四合院的砖瓦之间疯狂地咆哮着、撕咬着。那刺骨的寒冷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让人不寒而栗。
何雨柱紧紧地裹着那件已经打了许多补丁的军大衣,站在四合院的一角,瑟瑟发抖。他的目光却死死地盯着贾家的窗户,那里有一个黑影在不停地晃动。
那黑影就像一个幽灵,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让人毛骨悚然。何雨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而他腰间那把菜刀的刀柄,也被他攥得发烫。
那把菜刀是他最后的武器,也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知道,一旦与那个黑影交手,这把菜刀可能就是他保命的关键。
然而,让他更为恐惧的是,那银针上诡异的蓝光一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挥之不去。那蓝光就像一道诅咒,预示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和血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一场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而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天还未亮,何雨柱就来到钢厂医务室。王大夫戴着老花镜,凑近银针仔细端详,镜片后的眼神瞬间凝重:“这毒是混合了箭毒木汁液和洋地黄提取物,一般人根本弄不到。上个月省公安厅刚发过通报,黑市上出现过类似的暗杀工具。”
何雨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正欲追问,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迅速将银针藏进袖中,只见三个红袖章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何雨柱,有人举报你私藏危险物品!” 为首的人眼神躲闪,却故意提高声调:“跟我们去保卫科走一趟!”
“慢着!” 何雨柱猛地拍向桌子,震得药瓶叮当作响,“搜查令呢?空口白牙就想栽赃?” 话音未落,铁生不知从哪冲出来,挡在父亲身前,怀里紧紧抱着个铁皮盒:“爸,许大茂的账本我都带来了!”
保卫科办公室里,何雨柱将账本重重摔在桌上。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几张泛黄的粮票存根,还有一张模糊的合影 —— 许大茂竟与几个戴墨镜的陌生人勾肩搭背。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 “城南码头 戌时三刻”,字迹与贾张氏如出一辙。
“这还不够?” 何雨柱指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上个月本该运到钢厂的麸皮,有三吨转到了‘兴隆贸易公司’,那是独眼龙以前的产业!” 他话音刚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保卫科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身后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我是革委会特派员,” 中年人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账本,“听说何主任掌握了重要线索?” 何雨柱刚要开口,铁生突然拽住他衣角,小声说:“爸,那人袖口有槐花!”
何雨柱心头一震。他想起那根毒针,正是从夹着槐花的牛皮本里发现的。中年人似乎察觉到异样,干咳两声:“何主任,不如把东西交给我们,保证...”“保证让证据消失?” 何雨柱冷笑,反手抽出菜刀,刀刃在灯光下寒光闪烁,“想拿走账本,先问过我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