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保卫科门口徘徊,口袋里的举报信硌得大腿生疼。
信中详细写着何雨柱 "私藏" 五斤粮票,却没提这是杨厂长让他截留的。他摸着信封上的邮戳,正是 1956 年害他入狱的同一款式,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铁生的哭声 —— 孩子在菜窖门口滑倒,地上撒着他今早故意踩碎的煤灰。
娄晓娥端着热汤路过易中海门口,看见他正在补棉袄。
补丁布上绣着半朵番茄花,针法与她失踪的棉袜一致。汤碗在手中发烫,她突然想起何雨水说过,易中海的老婆就是因为他克扣钱粮,带着女儿改嫁东北,至今生死未卜。
何雨柱在菜窖清点存粮,发现少了半袋混合面。
地面上的拖痕直通易中海的厢房,拖痕边缘有铁丝划过的印记 —— 跟棒梗受伤的笼子一模一样。他摸着口袋里的旧信封,突然明白:易中海是用当年克扣钱粮的手法,嫁祸他私扣粮食。
易中海深夜撬开自己的铺盖卷,取出藏在棉絮里的账本。
泛黄的纸页上,何大清 1955 年的汇款记录清晰可见,每笔克扣的金额旁都画着小煤球 —— 这些记录让他在牢里挨了三年打。他盯着 "何雨柱报警" 的字样,用红笔在旁边画了个绞刑架,笔尖划破纸张,露出背面的粮票票根。
贾张氏的骂声在凌晨响起,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保卫科的人来了!何雨柱私藏粮食!"
何雨柱看着走进院门的保卫科干事,注意到他们的鞋底沾着锅炉房后墙的浮土 —— 正是易中海画图纸的地方。他掏出账本,翻到夹着铁丝的那页:"各位,要对粮票编号,还是对铁丝上的指纹?"
易中海躲在厢房阴影里,看着何雨柱从容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牢里的老狱友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响起:"报复要像熬煤球,得慢慢煨出烟。" 此刻锅炉房的汽笛响起,他惊觉漏掉最关键的证据 —— 何雨柱账本里,还夹着他当年截留的保城汇款单,那是他复仇计划的死穴。
当院的煤炉在黎明前熄灭,易中海摸着搪瓷缸上的凹痕,突然听见厢房角落传来老鼠啃咬的声音。
他划亮火柴,看见一只灰鼠叼着半张粮票逃窜,票面上 "保城搬运站" 的字样刺痛双眼 —— 这是何大清寄给儿子的血汗钱,被他换成了牢里的窝头。火光中,鼠影与他的影子重叠,像极了 1956 年那个被老鼠咬碎的夜晚。
这一晚,何雨柱在账本上画了个锁着的菜窖,旁边写着:"1956 年的账,该清了。"
墨迹未干,窗外传来易中海的咳嗽声,夹着锅炉房的汽笛,在深秋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不知道,易中海此刻正对着煤炉发誓,下一个目标是何家的粮缸 —— 那个他曾经偷换过粮票的地方,即将成为第二个 1956 年的噩梦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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