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顿时乱作一团,刘海中媳妇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却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疯狂地发泄着怒火。两个儿子一边躲避,一边试图安抚父亲
。
好一会儿,刘海中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中还燃烧着怒火,嘴里仍在不停地嘟囔着。两个儿子惊魂未定地站在一旁,身上或多或少都被扫帚扫到了几下,衣服有些凌乱,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
许富贵家中,父子俩正相对而坐。许富贵神色凝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他静静地看着儿子许大茂,许久之后,缓缓开口:“大茂啊,今天院子里那事儿,你也瞧见了吧。”
许大茂嘴里嚼着一颗花生米,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漫不经心地说:“瞧见了,不就是秦淮如找何雨柱借肉,没借成嘛。这有啥大不了的,多大点事儿啊,值得您这么郑重其事地跟我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伸手去抓盘子里的花生米,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许富贵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伸手 “啪” 地一声打掉许大茂的手,严肃地说:“你呀,就是不长记性!这事儿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对何雨柱,只能交好,不能交恶。”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眼神紧紧地盯着许大茂,试图让儿子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许大茂一脸不以为然,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在乎,说道:“爸,他何雨柱不就是个厨子嘛,有啥了不起的。我跟他交好干什么?我还嫌丢人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轻视。
许富贵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他语重心长地说:“你呀你,就是眼光短浅。何雨柱虽说只是个厨子,可他为人仗义,在院子里人缘也不差。就说今天这事儿,他拒绝贾家,那是因为贾家做得太过分,他占着理呢。而且,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家就需要他帮忙。要是现在把关系闹僵了,以后可就难办了,你懂不懂?” 许富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许大茂要认真对待这件事。
许大茂听了,心里虽有些不以为然,但在父亲如此严肃的态度下,也不好直接反驳,只能敷衍地说:“知道了,爸,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眼神也开始四处游离。
“不是注意,是一定要做到!” 许富贵加重语气,提高了音量,“你这性子,得改改,别整天吊儿郎当的,多跟人家何雨柱学学,人家那才叫懂得人情世故。”
“行啦行啦,爸,我知道了。” 许大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出去转转,省得听您唠叨。” 说着,他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划过一道刺耳的声音,随后匆匆走出家门,留下许富贵一个人坐在桌前,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啊。”
三大爷阎富贵家中,一家人正围坐在饭桌前。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热气腾腾的,可此刻,大家的心思似乎都不在吃饭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阎富贵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缓缓说道:“今天院子里的事儿,大家都看到了吧。”
阎家老小纷纷点头。阎富贵的大儿子阎解放率先开口道:“看到了,那秦淮如哭得可惨了,不过何雨柱也确实有他的道理,贾家一直借东西不还,换谁都得烦。”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阎富贵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事儿啊,咱们得看明白。何雨柱这个人,虽说看着大大咧咧,可心里有数着呢。他拒绝贾家,那是贾家自己作的。咱们可不能学贾家,以后啊,对何雨柱,只能交好,不能交恶。” 他的语气平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睿智与谨慎。
“为啥呀,爸?” 小儿子阎解旷一脸疑惑地问道,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好奇。
阎富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明,说道:“你想啊,何雨柱在轧钢厂当厨子,咱们要是跟他交好,以后说不定能沾点光,比如弄点厂里的福利啥的。而且,他这人在院子里也有一定的威望,跟他关系好了,对咱们家也有好处。要是交恶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罪人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
“哦,我明白了。” 阎解旷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光是你们,” 阎富贵看向自己的老伴和儿媳,“你们平时在院子里碰到何雨柱,也都客气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给自己找麻烦。大家和和气气的,日子才能过得安稳。”
众人纷纷应和。阎富贵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四合院的这场闹剧虽已落下帷幕,可各家各户的反应却截然不同。有人欣慰,有人愤怒,有人不以为然,也有人谨慎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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