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selle的录音过程像场跨国旅行。某天凌晨,张明宇被一通越洋电话吵醒,听筒里传来带着大阪腔的日语rap。"这是便利店版本的。"Giselle的声音夹杂着自动门的叮咚声,"刚才有个醉酒大叔给我打拍子..."
最疯狂的莫过于宁宁的MV拍摄日。原定的"外星少女"概念被她临时改成"被草莓绑架的地球人",现场道具师不得不紧急订购两百公斤真草莓。当宁宁浑身果酱从装置艺术里爬出来时,Winter正巧来探班。
"我的妆效老师会杀了你。"Winter帮她摘掉头发上的草莓叶。
宁宁吐吐舌头:"反正solo专辑不用考虑团体妆造。"她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你给我们每个人写的歌...都像量身定制的记忆胶囊。"
回归倒计时一周,四支MV同时进入后期制作。星辰音乐的放映室里,Winter和张明宇并排坐在调色师身后,四块屏幕同步播放着不同风格的画面:Karina在破碎镜迷宫中的独舞,Giselle穿梭于东京与首尔的双城记,宁宁在草莓海里漂浮的奇幻场景,以及Winter自己站在暴风雪中的极简表演。
"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调色师暂停画面,指着四块屏幕上同时出现的月亮元素,"就像..."
"像她们从未分开。"张明宇接话。Winter在桌下悄悄勾住他的手指,发现他掌心有道新结痂的伤痕——那是连夜修改宁宁专辑包装设计时被裁纸刀划的。
回归日当天,四张专辑空降音源榜前四。热搜第一却是#aespa食堂直播#——四个女孩挤在SM老楼的自助餐厅,用平板电脑轮流播放彼此的MV。Winter被辣炒年糕呛到的瞬间,Giselle突然对着镜头说:"其实这次solo最棒的是...终于不用在part分配表上写'Winter高音警告'了。"
深夜庆功宴后,张明宇在星辰音乐的天台找到了独自看星星的Winter。她手里转着张未拆封的黑胶唱片——aespa四位成员合送的限量版,封面是她们手绘的星辰音乐logo。
"知道吗?"她仰头看向夜空,"小时候天文学老师说,我们看到的星光有些来自已经熄灭的恒星。"
张明宇将外套披在她肩上:"就像她们solo时,aespa这个团体依然在发光?"
Winter笑着摇头,举起那张黑胶对准月亮:"像我们给彼此写的歌...即使多年后听,当时的星光依然在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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