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凝固。她瘦了,头发染回了黑色,妆容比平时淡,却掩不住眼中的光彩。五十三天的距离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张明宇能从她眼中读出千言万语——我听过了你的歌,我为你骄傲,我从未忘记我们的约定。
"张制作人!"Karina率先打破沉默,礼貌地鞠躬,"恭喜新歌大热。"
其他成员也跟着问好。Winter微微低头,声音很轻但清晰:"歌很好听。"
"谢谢。"张明宇努力保持专业微笑,手指却紧紧攥住手机。
两队人擦肩而过时,Winter的小指不经意般擦过张明宇的手背,如羽毛般轻盈,却在他皮肤上留下灼热的温度。这个转瞬即逝的接触,是他们五十三天来第一次肢体接触。
待机室里,张明宇盯着刚才被Winter碰过的手背发呆,直到工作人员通知他准备上台。
《星辰》的舞台效果比彩排时更好。当副歌响起,全场观众自发打开手机闪光灯,整个演播厅如星河般闪烁。张明宇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在音乐中。这一刻,他不再是被公司雪藏的新人,不再是陷入绯闻的倒霉蛋,而只是一个用音乐讲述故事的歌者。
表演结束,掌声雷动。张明宇鞠躬致谢,余光瞥见侧台一个熟悉的身影——Winter站在阴影处,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没等他看清,她已转身离去。
回到待机室,张明宇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今天的舞台,很美。——W」
他正要回复,门被敲响。工作人员探头进来:"张制作人,aespa邀请所有嘉宾一起谢幕,您参加吗?"
这意味着他将和Winter同台。公司禁令在脑海响起,但渴望压倒了一切:"当然。"
谢幕环节,张明宇刻意站在舞台最边缘,与aespa保持距离。但当全场灯光暗下,主持人宣布结束时,他感觉到一束目光穿越人群落在他身上。无需回头,他知道那是谁。
离场时,张明宇的手机再次震动。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纽约的星空很美,但比不上今天的舞台。」
「PS.我的巡演日记快写满了。」
张明宇将手机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缩短那三千公里的距离。他知道Winter说的不是星空,也不是日记,而是那些无法宣之于口,却早已镌刻在旋律中的思念。
当晚,《星辰》空降各大音源榜一位。而热搜第二的话题是:#张明宇Winter 眼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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