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阎解旷满心疲惫又带着一丝慵懒,想找根事后烟抽上一口。手在床头摸了很久,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买过烟抽了。
阎解旷靠在床头,眼神有些放空,思绪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那一阵折腾里。说实话,他着实没有想到棒梗那小子竟学会了那么多花样,两人你来我往,折腾得那叫一个畅汗淋漓。阎解旷仿佛着了魔一般,心里头竟久久不愿意结束这场 战斗。
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心理上再怎么抗拒也无济于事,生理上到了那个点,不结束也得结束。
缓过劲来的棒梗,微微歪着头,斜着眼睛看向旁边的阎解旷。只见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未完全干透,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棒梗嘴角微微一翘,带着几分狡黠与试探,问道:“阎解旷,刚才你是不是叫我妈的名字了?”
阎解旷身子猛地一顿,原本还算放松的表情瞬间紧绷起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嗫嚅着说道:“别瞎说。”
棒梗看到阎解旷这副模样,心里头顿时有些不痛快。在院里生活了这么久,他早就知道那些男人看自己妈妈的眼神,都藏着不轨的心思,都想着把那句骂人的话变成现实,没想到像阎解旷竟然对他妈也有想法。
“阎解旷你说实话,也许等我高兴了,可以帮你一把。” 棒梗故作大方地说道,一边说,一边还轻轻拍了拍床铺。这货还真是个好儿子,要是秦淮茹听到了,真不知该作何感想。
“没有的事。” 阎解旷低着头,眼神躲闪,一口咬定。他可不傻,这么多年在这院里,关于秦淮茹的事可没少听说。他心里明白得很,只要兜里有钱,说不定真能与秦淮茹共度良宵;可要是没钱,那肯定门儿都没有。而他阎解旷,恰恰就缺的就是钱。
棒梗说能帮他?那纯粹是扯淡。就棒梗现在这处境,能有个住的地方,那都是秦淮茹开恩了。但凡他不小心惹怒了秦淮茹,棒梗也就只能落得个流浪街头的下场。
“切。” 棒梗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嘴角向下撇了撇,一脸的嫌弃。
“棒梗,你赶紧穿上衣服走吧,我要去接小翠了。” 阎解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衣服,开始不紧不慢地穿起来。
“我先歇会。” 棒梗懒洋洋地躺在床上,顺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这才四月份,倒座房的屋子本就阴凉,此时光着身子是真有点凉。
“你最好快点,等小翠回来了,看到你在这儿,她可真敢砍你。” 阎解旷已经穿好上衣,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瞥了眼躺在那里不想动的棒梗,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
“行行行,我这就起来,你去接你的小翠去吧。” 棒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皱着眉头,掀开被子,三两下把衣服穿了起来。
阎解旷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个缝,伸出头往两边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放心地把门完全打开,朝棒梗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
棒梗转身朝着自己那简陋的窝棚走去。阎解旷则整了整衣服,深吸一口气,出门去接马小翠。
出了大院的门,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不算炽热却也有些晃眼。
阎解旷下意识地抬手遮了遮阳光,抬头就看到刘正已经快要到院门口了。阎解旷有些不好意思的随口打了声招呼,低着头,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去。
之所以感到不好意思就是昨天刘正才劝过他,让他和媳妇好好过日子,今天他却又和棒梗搞在一起了。
想着想着心里却冒出一股怨气,心中嘀咕,你刘正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要真对我好,早就应该想办法帮忙找个工作了,就像当初把工位让给阎解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