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举手机,大声喊道:"给老子打!"
四面八方的钢管如雨般落下,攻击太密了,即使是李允真也招架不住。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被击中时传来的剧痛,但她必须坚持。
太多的限制让她感到无比憋屈,好想一棍子抽人脑袋上,又怕把人打死了收不了场。
血液中的战斗本能在叫嚣着让她彻底爆发,但理智告诉她必须控制。
毕竟她现在是以公众身份出现的,而不是当初在金门集团停车场时那个不管不顾的疯子。
"草!"她的肩膀被一根钢管重重击中,剧痛让她踉跄了一下。
她低头躲避另一次攻击,但还是晚了一步。
一根棍子划破了她的头皮,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流下,眼前一片模糊。
黄猿在车上兴奋地大喊大叫,手机对准混战场面,似乎对这样的戏码相当满意。
他放大手机镜头怼到李允真脸上:"看看这表情!痛苦!绝望!完美!"
"再打!打得再狠一点!"黄猿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近乎狂喜,"等我传到Youtube,又能涨粉了!"
就在这时,李允真身后的动静戛然而止。
李允真心中一凉,没有回头,但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动作指导再一倒,那就真是四面八方都是攻击了。
她已经决定要不顾后果出手了——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那刺耳的鸣叫仿佛天籁之音,李允真长舒一口气。
银和派的人听到警笛声,立刻一哄而散。
她抓住机会,迅速踹翻了身边的几个还没来得及逃跑的混混。
其中一个被她一把抓住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
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人形。
"刚才有个瘦高个男的,你们怎么不打他?"李允真质问道,凶神恶煞的,跟要吃人一样。
那人不肯回答,紧闭嘴唇,眼神中充满了不服。
李允真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向他的裆部,精准命中鸡蛋。
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双手捂着下体,惨叫连连,他痛的声音都变了调。
李允真随即抓住了另一个还未逃跑的流氓,提出同样的问题:"想清楚再回答。"
她的眼神扫向对方的裆部,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招供和爆蛋之间,你自己选。
那眼神如同一把无形的刀,让那人感到自己的二弟脑袋已经被架在了刀尖上。
"老大派我们来帮他的...我们肯定不打他啊。"那人被吓得捂着小弟直接招供。
"果然!"李允真气的牙痒痒,环视一周,想把安普贤拖出来狠揍一顿,却发现对方早已不见踪影。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将地上躺着的银和派成员一一逮捕。
蓝色的警灯在黑暗中旋转,将整个街道渲染的有些惨烈。
"是谁报的警?"警官问道。
李允真这才想起来,她拍了拍金震民藏身的SUV后备箱,让他出来。
然后又去解救被锁在货箱里的裴珠泫。
裴珠泫一见李允真满脸是血的样子,差点哭出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没事,皮外伤而已。"李允真很想装作轻松地笑笑,表现得坚强一点,但牵动伤口又让她龇牙咧嘴。
受伤的剧组人员被送往医院,现场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碎的设备和血迹。
李允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跟随裴珠泫和金震民去警局录口供。
在去往警局的车上,金震民一脸自责:"都是我的错,仁川的戏,基本上都是在警察署拍的,我认定没人敢来闹事,我就偷了个懒没有跟当地帮派沟通。结果没想到最后这一场戏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和内疚,仿佛整个事件的责任都在他一人身上。
李允真摇了摇头:"不怪你,这帮人是安普贤叫来的。"
"你确定?"金震民皱眉问道,哪怕安普贤有些恶劣,他也无法相信一个同事会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
"那些人亲口承认的,说是老大派他们来帮忙的。"李允真冷笑一声,"再加上那家伙全程毫发无损,不是他还能是谁?"
金震民沉默片刻,情绪在他的脸上变幻,随后狠狠砸了一下坐垫:"为了他的目的,搞成这样,有意义吗!那个王八蛋!"
裴珠泫担忧地看着李允真的伤,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头皮上的血迹:"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还冲在最前面...你以后不准去打架。"
李允真握住她的手,感受着那份温暖和关怀,轻声说道:"别担心,我没事。"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裴珠泫小声问道,打破了沉默。
李允真语气坚决:"把那个沙比踢出去,要么他走人,要么我走人。",表明她绝不会与安普贤共事。
金震民点头:"放心吧,他已经触及到底线了,我疯了才留着他。"
金震民叹了口气,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先录完口供,然后回首尔。剩下的戏份换个地方拍。"他的声音中透着疲惫和无奈,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李允真摇头反对:"不能换地方,既然要换人。有他的镜头都得重拍,你再换地方,其他镜头不全都白拍了吗,感情我这一周白忙活了!"
"你负责解决换人的事,别的事交给我,我倒要看看这狗崽子到底有多能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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