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吧!我听着!”清禾笑眯眯地把自己的日轮刀放在了桌上,等着两人开口。
一左一右的时透有一郎和童磨正在思考该如何解释才好,毕竟这打架的理由过于离谱。
“我的刀...断了......”时透有一郎顾左右而言它。
“知道了,”清禾微笑点头,“所以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呢?”
空气中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清禾微笑不减,淡定地喝口热茶。
“我只是想借个宿。”时透有一郎面无表情的说着,“然后他挑衅我,还要打我。”
清禾看到了,她看到童磨一直在微笑的脸隐隐有些挂不住。
“童磨,你说说看?”
童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眼眶中充斥着泪水,欲落不落。打开折扇遮掩自己的半张脸开始抹眼泪:“他身上的气息和姐姐实在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我还以为姐姐被他,被他......”
清禾和时透有一郎看着眼前这一幕,从未觉得这么无语过。
“有一郎现在才十三四岁,他能对我做什么啊?”清禾有些懊恼的扶额。
“可是姐姐...”童磨泪眼汪汪地看着姐姐,“十三四岁的孩子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是都可以娶妻生子了的。”
这倒是真的......
时透有一郎移开目光,童磨的眼泪他是真的忍不了一点。
“停停停,别哭了!”清禾手动制住这位上弦之贰的眼泪,磨了磨后槽牙,“我先带有一郎去找地方休息,然后再来收拾收拾你!”
“姐姐现在为了鬼杀队的柱,居然对我这么凶的吗?”童磨作死一般不断试探清禾的底线,时透有一郎见十字路口一个接一个出现在清禾的头上,默默挪远了些。
清禾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能打,现在有人在,不能打,等下回来收拾他都行,忍住,一定要忍住,鬼也是有自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