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曾副将那里得知,就是谢清妤炮制的那玩意。
这谢清妤几次三番挡他的道,简直该死!
夜风卷起满地纸钱,谢清妤忽然打了个寒颤。
——
扶棺归京的队伍在暮色中缓缓前行,白幡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
原本五日的路程,因棺木沉重、人心哀戚,竟拖成了十日。
每日辰时启程,酉时歇宿。
沿途驿站听闻是戚家军送葬,无不开门相迎。
戚三夫人褪去丧仪时的悲恸,如一尊玉雕般端坐在马车中。
唯有为夫君棺椁擦拭时,指尖才会微微发颤。
这日抵达秦岭驿站时,暮色已合。
驿丞领着伙计们跪在道旁,见棺木上的 “戚” 字,个个眼眶发红。
戚三夫人亲自安排停放棺木的厢房,命戚阳与谢清妤去沐浴歇息。
“一路风尘,都去洗洗吧。”
谢清妤跟着驿卒穿过回廊。
一眼望去,驿站虽小,却收拾得干净。
房内炭火烧得正旺,铜盆里的热水腾起袅袅白烟。
炭盆里的火星噼啪炸开,谢清妤的指尖刚触到中衣系带。
窗纸便传来极轻的 “噗” 声。
她骤然屏息,余光瞥见一道黑影自檐角翻落,足尖点在窗棂上竟未发出半分声响。
“谁?” 她的喝问刚到喉间,后颈一凉,膻中穴已被点中。
黑衣人旋身进屋的刹那,她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混着铁锈味的血腥气。
这味道,与虎跳峡密信上的熏香如出一辙。
蒙脸黑巾扯下的瞬间,谢清妤瞳孔骤缩。
勇王勾起唇角,玉带钩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清平县主受惊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紧咬的唇瓣。
“在虎跳峡坏我大事,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
喉间的穴道被制,谢清妤只能用眼神怒视。
勇王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角。
忽然低笑:“季回安藏得好啊,这般美人儿,竟舍得让你孤身犯险。”
他的手滑向她的脖颈,指尖掠过锁骨处的朱砂痣,“听说你们未婚定情,可惜了......”
谢清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想起季回安在城门口为她整理披风的清晨,想起他说 “等你回来” 时的温柔目光。
此刻勇王的指尖带着体温,像条毒蛇在她颈间游走。
解开盘扣的动作熟练得令人作呕。
“别用这种眼神看本王。”
勇王忽然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
“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制什么破香丸,竟然能令人失魂。”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触到她颤抖的睫毛,“看看你的身子能不能也令本王失魂。”
里衣的肩带突然滑落,谢清妤雪白的肩头在火光中显露。
勇王的喉结滚动,手指划过她胸前的抹胸,绣着并蒂莲的缎面被扯得歪斜。
她别过脸,盯着炭盆里爆燃的火星。
“求我啊。” 勇王的声音带着喘意,“求本王饶你一命,或许还能不杀你。”
他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腰,隔着里衣仍能感受到她的颤抖,“比跟着季回安那个伪君子强百倍。”
谢清妤的眼泪终于滑落。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屈辱。
勇王的手指解开她的腰带,外衫应声而落,只剩月白羽纱里衣裹着单薄的身子。
“真不错。” 勇王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身段。
忽然扯掉自己的上衣,“北狄大汗说要拿你的人头祭旗,本王倒觉得,活人才更有意思。”
他的嘴突然凑近,谢清妤猛地偏头,牙齿几乎咬碎舌尖。
勇王的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颈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刺痛感混着恶心涌上来。
她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却在此时听见了,
“砰 ——”
木门被内力震成碎片,带着雪气的寒风灌进屋来。
勇王的身子突然腾空,撞在墙角的博古架上。
青瓷瓶碎裂的声响中,季回安的玄色披风已兜头罩住谢清妤。
她闻到熟悉的龙涎香,颤抖的手指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握住,迅速为她扣好里衣的系带。
“季回安!” 勇王咳出一口血,盯着对方手中的软剑冷笑,“你敢伤本王!!!”
“是私通北狄的反贼。” 季回安的剑尖抵住他咽喉,袖口绣着的睡莲在火光下格外清晰。
“虎跳峡的密信、截粮的账本、买通兵士误导戚老将军,导致戚家四位将军陨落,霞谷关落入北狄人之手......”
他忽然贴近,声音冷如冰锥,“需要季某一一念给你听?”
季回安的剑刃轻轻转动,在他咽喉划出细痕,血珠瞬间沁出,勇王却不觉得疼。
“你…… 你是何时盯上本王?” 勇王的声音带着惊恐。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季回安看着谢清妤肩头的红痕,眼底杀意更盛,“重要的是,你竟敢伤她?”
季回安的软剑突然压深几分,鲜血顺着勇王的脖颈流下。
“回安!” 谢清妤忽然拽住他的袖口,声音带着哽咽,“别在这儿......别让老将军的棺木沾了脏血。”
“回京再说。”
季回安浑身一震,猛地收势。
他低头看着谢清妤,见她虽满脸泪痕,却仍强撑着扯出笑容,心中剧痛难忍。他
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紧紧护在身后。
目光重新落在勇王身上:“今日暂且留你一命。”
“但...”季回安的言外之意,勇王还未揣摩透彻,便觉的身下一痛。
剧烈的疼伴随着屈辱而来,季回安竟然断了他的子孙根!
勇王‘啊’的大喊一声,便被季回安带来的暗卫给拖了出去。
炭盆里的火渐渐熄灭,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却再也无法掩盖屋内的狼藉。
季回安的披风裹着谢清妤,带着他长途奔波的寒气,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阿妤,别怕。” 季回安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我来晚了。”
她摇摇头,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知道他定是从京城快马加鞭,连换几匹战马才及时赶到。
雪光映进窗户,却有一双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带着她见过的所有温暖与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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