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我们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招惹炎烈宗。”与聪明人说话确实省心,但是会更费脑子。
“仙子,我说了,我确实是为了自保才有所欺瞒,但我们的目的都是炎烈宗,我也并非有意利用。”
他转了一下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而且,你们不也正在找机会想找炎烈宗的麻烦吗?”
白流顺着他手指的动作瞥了一眼那个扳指,一个纯白的羊脂玉扳指,没什么特别的。
柳询安都说的如此直白了,白流也懒得跟他绕弯子,“所以你承认,在许惊的事情上有所隐瞒了。”
“是。”
柳询安很干脆。
“为什么,既然知道我们是友军,为什么还要隐瞒。”白流很不解。
柳询安眼神有一瞬间的伤神,“我也是才确定的,而且,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要多加小心。”
看见白流询问的目光,柳询安开口解释:“你们最近总在刻意打听炎烈宗的事情,而且在楼宁城,谁不知道炎烈宗在找人,你们既然利用颜颜的身份混进来,这本身就让人值得怀疑,再加上,你武森的事。”
“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侯爷,怎么可能这容易就被人扒光了扔在大街上,而且出事那晚,你们并没有离府,这只能说明,楼宁城中,有你们的人。”
柳询安分析的头头是道,白流却越听越惊心,此人心智无双,他们出门都很隐蔽,而且都刻意的掩盖了气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她眼神犀利的看着柳询安,表情不善。
“仙子别这么看着我,毕竟这是我家,我要是连自己家里人进出都不知道,那未免太无用了。 ”柳询安给白流倒了一杯茶,“我并非在监视你们的行踪,只是这么多年的习惯。”
白流没有伸手接茶,“说远了,我们还是说说许惊的事吧。”
柳询安将手里的茶杯放在白流的手边,然后从善如流的问她:“仙子想问什么?”
“许惊的遗言,是不是还有别的。”白流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柳询安把玩玉扳指的手一顿,面色不变,依然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是。”
白流正欲追问,就被柳询安一句话给堵回去了。“仙子,这件事暂时保密。”
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她还是按下心中的好奇,把人逼太紧反而坏事。
“下一个问题,那个给你送信的人是不是你藏起来的?”白流有些不悦,“别告诉我,这也保密。”
这回柳询安倒是爽快,“是我。”
白流立刻接话,“他在哪?”
柳询安回答的很干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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