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的意识瞬间沉入黑暗。
本以为又要再次经历一次转生。
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的预料。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一瞬。
秦宇意识逐渐清晰。
却发现自己正身处的环境似乎是在一片星河中。
“醒了？”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嗯？”
秦宇看看去就见一个无面人正面对着秦宇。
而他们两个都悬浮在虚空之中。
“你是谁？玖？”
“是，也不是。”
“我是天空之城的智脑，玖只不过是我其中一个算力主机。”
真正的天空之城的智脑！
秦宇脸色凝重起来。
“我这是在哪？”
秦宇四下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宛若星河、璀璨且深邃。
“这里是我的脑域世界。”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和我融为一体，或者化作我脑域世界的养料。”
智脑的声音相比于玖更显得生动富有情感。
秦宇没有急着回答智脑，而是反问道：
“什么是集智鱼群计划？”
无面人幻化出了一张脸。
是艾莉。
她笑道：“集智鱼群计划其实就是将天空之城中的所有觉醒者成为我向外延伸出去的单位，但又受我统一操纵。”
“仿造芙拉生态的能量传递方式，让每一个觉醒者都能给我能量受我掌控，最终让我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
“秦宇，其实芙拉真的很神奇。”
“祂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生态系统。”
“祂既是这个生态的最底层，又是这个生态的最高层。”
“虽有芙拉生态的生命体都是由芙拉所创造。”
“但它们又能相互吞噬进化。”
“那些芙拉兽成长到一个新的层次后又会将一种独特的能量反哺回芙拉。”
“它们是一个个独特的生命体，但思想完全由芙拉所掌控。”
“就像是曾经红惑星海洋中的一种鱼，成百上千数十万的数量汇聚在一起。”
“但他们的行动却非常一致，几乎能够在同一时刻向同一方向运动，这意味着它们有着一种神奇且统一的意志。”
“这种无法想象的统一性，就叫集智鱼群效应。”
听完智脑的阐述，秦宇冷笑道：“说白了就是想让所有人类成为你的工蜂，受你掌控罢了。”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为何要选我，我在这其中又象征着什么？”
对于秦宇的嘲讽，智脑并未做回应，反而是继续耐心的解答着秦宇的问题。
“正如他们先前所言，你是S+觉醒者。”
“只有S+异能的觉醒者，身体潜能才配得上中枢的身份。”
“也只有S+异能的觉醒者，才能逐渐承载我庞大的精神能量，最终成为九阶异能者，或者九阶之上，神的领域。”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将我的躯体侵占了。”
秦宇也算是明白了他S+异能只能算作是计划启动的钥匙。
只有他的出现才能够让整个计划彻底开始实施。
不过有一点是他不确定的。
那就是他的异能等级是否真的达到了S+的水平。
而且，他的天赋，更具体的应该是系统赠予的。
他的意识彻底离开那具躯体后，他的天赋是否还会继续存在都尚未可知。
不过大概率是会和他的意识一起消失。
这些他并不会告诉智脑。
现在他巴不得最后智脑落得一场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