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靳凡对于陆凛深来说,关系慎重,也是一个巨大的工作部署网络中最关键的一环,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假货反感靳凡,也不会对靳凡做出什么的。
所以,暂时不让靳凡知道真相,也是对靳凡最好的一种保护。
之后的日子就更安静了,假货没再来找她,也没差人给她送任何东西。
仿如关系断了,再无往来已成事实。
叶然求之不得,也不想再多管任何,她只忙着为穗穗重新入学做筹备。
穗穗的心里疏导已经过了一个疗程,心理医生建议暂时可以中断,看孩子上学后的表现再定。
而假肢呢,穗穗还不太适应,勉强戴着假肢行走也很不稳,歪歪扭扭的,反倒让她觉得会被人笑话。
“假肢可以慢慢适应,但上学不能再耽误了。”叶然为穗穗整理佩戴着假肢,扶着她继续锻炼行走:“妈妈已经跟老师说过了,后天周一,你就要去上学了。”
穗穗还有点不愿意,别扭的也不走路了,转身两手环着叶然的腰,“妈妈啊……就不能帮我转个学嘛?”
之前穗穗没患病前,就被叶然和陆凛深安排去了最近的小学,老师很好,同学也不错,她也很适应的,但忽然患病,过了几个月,她病虽然好了些,但却丢了一条腿。
从健康,到残疾,还回归原来的同学老师之中,穗穗感觉……会被同情嗤笑。
叶然也有过这方面的担忧,但心理医生建议她不要给穗穗转学,就让孩子重新回到原来的学习环境中,恶意肯定会出现的,估计还会有霸凌,但如果穗穗连这些都接受不了,一度的回避退缩,那往后呢?
残疾已经是她的宿命,注定要伴随一生的,往后的路那么长,他人的异样眼光,恶意揣度,流言蜚语……也都是她要面对和背负的。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穗穗啊。”叶然扶着她坐回了轮椅里,自己也蹲身望着她:“你担心回去上学了,同学会瞧不起你,背后议论,当面嘲笑你,老师也管不过来对吗?”
穗穗失落地低下了头,纠结的小手不断捏着轮椅扶手。
阿福摇头摆尾地用大脑袋蹭她的腿,都无法让穗穗开心起来。
叶然随手揉了揉阿福的大脑袋,笑着说:“那穗穗还记得爸爸说过什么吗?”
“爸爸?”穗穗晃神地抬起头,“爸爸说我是最好的,什么都不用怕,家里很有钱,未来的一辈子,我都能荣华富贵,吃喝不愁……”
叶然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爸爸妈妈都很爱我,我也不能不爱自己,如果有嘲笑我,欺负我的,我就跟他们吵,跟他们打,反正他们以后都不如我,也只能给我打工!”
陆凛深教育孩子的话语,完全不可取。
但是,对于穗穗这样的情况,这些话,也就有了必要的意义。
即便往后的母女生活中,不再有陆凛深,叶然也能为女儿遮挡所有的风雨,努力搞事业,多多挣钱,让穗穗未来的一生,物质方面永远无忧无虑。
叶然温柔地握住了穗穗的手:“记住你爸爸说的话,你也什么都不用考虑,穗穗,缺失一条腿不可怕,可怕的是……”
她拉长声音,拉着穗穗的手放在她心口上:“有的人,心里残缺,那才是最无药可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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