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吗?我们如今讨论的只是你师叔到底是不是琉月的走狗!你们却在这扯些有的没的,怎么?搁这拉同情分呢?错了便是错了,身世悲惨难道就可以成为犯错的理由。”苏誉青话还没说完,一名身形十分壮实的大汉不满斥责道。
苏誉青反驳道“这可不是有的没的,我提这件事,就是为了证明师叔不可能与琉月旧族合作。”
“怎么?难道你想说你师叔家满门其实都是被琉月旧族所杀?这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当年这事官府可都定了案。”刚才被苏誉青打了巴掌的掌教用一种轻蔑的语气道
“是,你猜的没错……”
苏誉青话未说完,那掌教便是嗤笑一声“你说凶手是谁就是谁?官府当年的证据调查都是假的?那你总得拉出点证据来吧。”
他话音不过刚刚落下,他身后的那帮师兄弟便跟着道“是啊,没有证据在这乱说什么呢。”
这样的造势,倒也让大厅里有些热闹。
苏誉青不想与他们胡搅蛮缠,只直接掏出一卷官府关于此案记载的档案。
当他掏出这卷宗之时,堂内所有视线都落在了苏誉青身上,便是从进大堂开始便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杨意霄也不免抬头看向苏誉青的方向。
这事他一直在查,其实也早有了头绪方向,而鹤奚庭凭借着官府关系与南地术师的身份自然帮了他很多。
而他的事情鹤奚庭也知情,但也只有鹤奚庭知情而已。
故而他现在确信苏誉青是请动了鹤奚庭,只是不知什么缘故,那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他仍在看向门外,却不知在那大厅里也有一人正在观望着他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