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是?”槿初虽然觉得这人声音耳熟,但一时也没想起对方是谁,不免疑惑的问道。
那人随后突然掀开覆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
当那白色面具被揭开时,槿初看到的是一张莹莹白玉的面庞,那人薄唇秀逸,鼻挺如琼玉,眉色舒朗,若不是那双眼睛里空洞洞的只见血肉凹槽,这人也该是个翩翩公子。
“少谷主。”虽然在这之前她对他还有些阴影,但此时在这种逆境相逢,槿初也不免欣喜唤出那人的尊称。
“姑娘叫我陈夙便好。”那人轻声道。
“好,我这便去为你寻伤药。”槿初到底没忘记他那血肉翻卷的伤口,也不与他多说什么,便去找曼珂讨药。
曼珂与苏远眉此时正被玄九卿拉着在大堂里打叶子牌,槿初过去同曼珂讨伤药时,原本在打牌的玄九卿不免紧张的看向槿初,这下她手里的那一把牌也不抓了,只起身将槿初四处打量着“小嫣儿,你受伤了?伤着哪里了?”
槿初听她这般紧张自己,一时心头暖熔,同时也哭笑不得道“不是我受伤了,是陈夙受伤了。”
一听到是那陈夙,玄九卿仿佛是听到了一个麻烦一般,她轻啧了了一声“他怎么也来这儿了?”
显然玄九卿对陈夙的意见比槿初还大。
“我们陈留谷中弟子为药所牵制,夙了解到这药是罗蕲族人为琉月所制,所以夙是想来此处与他们族长讨得解药的。”
陈夙也不知是何时跟着槿初一起过来的,他此时已抛弃了那白色面具,只重新在自己空洞洞的眼眶子上系上白色的缎带。
槿初有些尴尬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陈夙道“夙想了想既然大家都是一起的,我还是应该先过来跟你们打一声招呼。”
好在也不必槿初再多问什么,曼珂便命这居所的老夫妇去为陈夙取止血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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