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初正是忐忑之时,他却看了槿初一眼安慰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那人既是术师,而且那点手段连玄九卿都能骗过。你自然是没法与之抗衡的。”
“虽是如此,可到底是从我手上丢的人,而且也不知那清平郡主如今安危如何?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你必然也会受到牵连吧。”槿初担忧道。
鹤奚庭没想到槿初担心的是这个,不禁晒然“这事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忧,掳走清平的人既只是将她挟持而没有直接将她杀掉,那必然是她还有些价值,而这种价值多半是用于威胁他人,咱们与其漫天撒网的猜那凶手是谁,倒不如等等看他会提出什么要求。”
鹤奚庭的分析虽然在理,可是清平郡主是在上午便失踪了的。如果那人真想将清平郡主当成人质,有什么要求不该尽早提出来吗?他们都等了一上午也没见有什么提示。
槿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换的鹤奚庭一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提示,也许你们不是他们交易的对象,他们既然有这样的本领,自然也可以直接越过你们,去找自己想与之谈判的那人。”
听鹤奚庭这么一说,槿初的心思也便豁然了。
只是如此,这事便不是槿初他们所能触及的地方了。
鹤奚庭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只道“这事若真是越过你们的,后续消息便交给我吧。”
说完这桩事,鹤奚庭便转身回了自己屋里,槿初见他眉间倦色深重,想他这几日连夜奔忙,早出晚归,自己却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做好,心头只觉十分过意不去。
又想起他这几日纵然晚归,却也通宵不熄的灯火,便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做些什么。
故而在他进屋没多久,槿初便去厨房煮了些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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