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余杭摇下车窗。
“余总监?真的不用,我正在约车,一会就能约到,你走吧!”
“确定了每一个人都有人接,或者自己开车,好像只有你耍单了,这把年纪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还挺可怜的,虽然世道太平,但也难免有不摘食对你劫个色的,因为我安排加班导致你受到伤害,那我罪过大了!”
“我,我一把年纪!哈!我可怜?我那是看不上那些追求我的!你看不起谁啊!哼!”楚诗然气结。
“脾气还挺大,快点上车!我本来就睡眠不足,再犟嘴,今天谁也别回去了!”
楚诗然看了一眼手机,果然没人接单!又看了看黑暗的四周,算了,勉为其难吧!噘着嘴坐上了副驾驶,余杭被她的单纯逗乐了,开着车扬长而去。
萧何无力的靠在车上,他是谁啊?他凭什么送自己的女人回家?楚诗然,你个死丫头,你居然敢坐别的男人的副驾驶?!萧何又气又恼,但实在没有理由去阻止,谁让自己下的这盘棋还有落子!楚诗然,等这些障碍都扫平,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情,看我怎收拾你!
但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美好,还是会嘴角上扬。
有一次,我们走在路上,她的鞋带开了,我俯身给她系上。她调皮的勾起我的下巴,对我说,姐姐喜欢你了,当我的舔狗吧!我愣了一下,抓住她的手吻了她,愿为裙下臣!
有一次,我们一起看书,她的笔掉到桌子下面了,她弯腰去捡,我趁机揪了揪她的耳朵,结果她“砰”撞到了桌角,然后起来凶巴巴的咬了一口我的脸,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反而一脸委屈的说,以为你会护住我的头,结果你竟然揪我耳朵。。。。从那以后,每一次她低头,我会下意识的护住她。
有一次,北京的冬天格外干冷,接上刚刚加完班的她,一起走向停车场,风太大了,她缩在我的怀里,一脸娇羞的说,你快抓住我了,风太大,被吹走了你就找不到我了,我一边用外套裹住她,一边嫌弃的说,你真是低估了你的体重。。。遭到她一阵爆锤。
有一次,她闹着要吃糖炒栗子,我跑到王老头排了很长时间的队买了两斤,剥开喂到她嘴里,满心欢喜的问她好吃吗?她站在雪地里,鼻尖冻得像是出水的莲瓣,露出一口小白牙,喊着烫!那一刻,我觉得她就像我手里的栗子一样,暖暖的,甜甜的,咧开嘴冲我笑。
楚诗然,跟你在一起的过往我都记得,请你一定也要记得,因为,我们还会在一起,还会在一起走很长很长的路,也会有很多的“有一次”,这些不光是记忆,这些是过往,是往后余生,萧何闭上眼睛,安静的回忆着,仿佛时间开始倒流,楚诗然已经占据了他整个生命,是自己一辈子都要守护都要在一起的人!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一早就接到家里的电话,家里从来不和自己开口要钱的,妈妈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磨叽了半天才告诉她,家里急需80万,原来楚妈妈托朋友关系买了一套二手房,全款支付,但因为一部分积蓄都压在了理财投资上,签了协议根本不能提前取出来,没有办法只得求助早就独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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