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兴是小艾变成“孙旋灵”的时候说的，那时候的小艾单纯什么都不懂，可以理解。
至于自己知道嘛，那是程小蝶变成系统的时候说的。
这家伙喜欢吐槽，大概成为系统后她的吐槽基本上会转成某种介质，让他也能听到。
当然，萧逸华猜想最开始他没听到程小蝶的声音，是因为程小蝶不懂得操作那所谓的无形系统。
后面也只是误打误撞才让自己听到的，不过，他没让程小蝶察觉到自己知道。
所以要说程小蝶把这事告诉给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萧逸华是不太信的。
但除了这种情况外，另一种可能，又太不可思议。
萧逸华怀疑现在的谢二是小艾！
毕竟小艾看见自己就像猫见了老鼠，特别害怕，好似自己会突然把她吃了一样。
再加上之前程小蝶变成自己的系统时小艾也做过“孙旋灵”，所以他要是附身在别人身上，萧逸华还是信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说不可思议呢？
因为在萧逸华的记忆中，只有程小蝶作为自己系统的时候小艾才会成为“孙旋灵”，如今程小蝶好好的，小艾却附身在别人身上了，关键是，前一秒他才去葛兴那里，见到过小艾的！
他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分身吧……
其实也有可能，毕竟连让程小蝶重生到一本书里这种事都能发生，其他的，好像也没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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