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不知道，我是初级副系统，刚开发出来的，主系统给我派发任务的时候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告诉我这些。”
小艾在办公桌上一动不动，说完后怯怯的看了萧逸华一眼，自认为不着痕迹的忘后移动了一点点。
这数字的感觉，可不就是当初程小蝶没变成“孙旋灵”的时候的“她”吗？
萧逸华现在真的确定了当初自己接触过的那个觉得莫名其妙的人就是小艾了。
程小蝶变成“孙旋灵”的时候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挺……怎么说呢，挺与众不同的，但变成小艾后，萧逸华就觉得这个人没那么有趣了，还觉得有点烦。
不过现在知道了那个“人”是小艾后，萧逸华就没什么感觉了。
毕竟一个系统，总不能指望它懂些什么吧。
萧逸华怀疑小艾当初表现成那样，是因为知道原着里女主的性格设定，所以才装成那样的。
“是吗？”萧逸华摩挲着手指，也不看小艾，假装没发现这家伙的小动作。
也不怪程小蝶这么喜欢它，像个小宠物似的，无聊了还能陪你聊聊天，别说宠物了，说是程小蝶把它当女儿萧逸华都信。
萧逸华不说话，小艾就有种心虚的感觉。
小艾努力回想曾经听到的程小蝶的心声，总算是想起了那么一点。
“那，那个，我记得宿主说过，现在的发展内容和小说里的已经不一样了，但有些情节还是相同的。”
“哦，说说看？”
“就，宿主说原着里兄妹恋，车祸，还有失忆梗。”说完，小艾又想到了什么，忙说：“对了，好像还有眼瞎什么的……”
“眼瞎？”
萧逸华好歹也是在被窝里偷偷看过一下言情小说的，小艾说得这些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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