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立刻抬起头，朝身侧看去，但是一片空荡荡的，水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踪迹了。
这不可能？！
怎么会在他面前消失？还是说他看花眼了？
刚才出现的只是幻觉而已？
他眉眼顿时一片凝重，此时脸色并不好。
“啪”的一下把手帕扔进水盆里，顿时水花溅起。
“到底去哪了？”
慕家小姐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他这句话，她一愣，还以为他在问自己，顿时小声说道。
“督军……我去给你弄吃的可。”
“恩？”
方衍归这才注意到她。
目光落在她手里端着的吃的上，他看了片刻才开口。
“是什么？”
慕家小姐眼睛一亮，顿时快步走进来。
“是我最拿手的桂花鱼和糖酿丸子。”
方衍归并不喜欢吃甜食，闻着空气中的桂花味和蜜糖的气息，眉头不经意一挑。
但是却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尝了一口后就搁下筷子。
“有心了。”
他语气波澜不起。
敷衍的很。
慕家小姐却没听出来，反而雀跃得不行。
犹豫了片刻，她突然走近了几步。
“这都是我份内做的，如果能为督军排忧解难，消除郁闷，就算是提前进行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异议。”
当个贤内助是她应该做的。
慕家小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方衍归却皱了下眉，下意识又想起昨晚的事情。
眼神顿时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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