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衍归醒来的时候，黑沉着脸，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而床榻上，还有水渍。
此时匆匆披了外套离开房间，他浑身的气息暴躁到可怕。
仿佛一点就着的火，可以随时把人轰灭。
……
督军府此时人人自危，一个个站在客厅里局促不安。
而一旁沙发上坐着的，就是方衍归。
副官头皮发麻，他鲜少见到夫君这么恼火的模样，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他还在思考着不停。
突然就被点了名。
“你昨夜倒是好样的，连女特务潜进我的房间里你都没有发现？！”
副官一惊。
怎么可能？他昨晚守在门外。
后来和兄弟们轮班休息之后，就有其他人接上了。
怎么会有女特务进了督军的房间呢？
背后瞬间出了冷汗。
副官哆哆嗦嗦的。
“督军，这不可能啊，我们昨晚上，一直都守着的，不要说女特务了，就连苍蝇都没有飞进去一只。”
方衍归顿时沉沉开口。
“这么说？是我信口开河了？”
刹那间，客厅里跪了一地的人。
副官也腿软，但是强撑着，脸上表情苦得都快哭出来了。
“可是，昨晚真的没有人啊……而……而且，督军你发现了女特务，怎么没有把她擒下来？”
这也太奇怪了。
难不成督军还放水了？没抓人？
但是既然他放水了，又为什么发火？
百思不得其解。
方衍归额头上的青筋顿时弹了起来，他猛然一拍桌子，哗啦啦茶杯摔了一地。
此时胸膛起伏，他锐利的长眸里乌云密布。
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