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为什么突然赶我走?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确认自己不是幻听了以后,余氏都要哭出来了。
“不是突然。”云北天直接吐出四个字,然后一顿终是看向了余氏,“那天的药是你自己弄洒的对吧,那是我的底线,你不该过界的。”
“将军怎么知...不,我没有将军,您当时不还关心我的吗,您怎么能?”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要卿卿没事就好,卿卿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那将军这几天故意接近我,难道都是做给夫人看的吗?您对我就一点...”
“对,当初是答应了你哥哥要照顾你,所以我并不在乎你要什么身份,但是自从有了卿卿,我便不想她受一点委屈,替我挡过刀的人不止你哥哥一个,小余,你的人生还很长,这里并不是你的归宿。”
云北天说完便不再理会余氏,继续在桌上的纸张上描画。
余氏跑出门直接跪坐在地上,她为她的妄想而哭泣,她为他的无情而哭泣,她为她的痴心而哭泣,她为他的冷漠而哭泣,原来,这场战役她从来就没有过位置,从来都没有......
余氏很快就离开了将军府,她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自己住进来时的几身衣服和那个瓷瓶。
月夜茸生长的地方距离清陵大约四天的路程,在慕连卿和水白的极速奔驰下,两人在第三天的时候便到了。
在两人赶路的途中,慕连卿也终于剖析清楚了云北天被人下毒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