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这几天还好吗？”
“她很好，她变得更坚强，更勇敢了。”
“那就好。”
“薇薇身上的都是皮外伤，现在全好了，她随时都可以去东礼。”
“好，那你下午回去跟她商量，这两天就过去吧。”
“行！”
“你这几天睡眠怎么样？”看到程霄那乌黑的熊猫眼，要不是他颜值一直在线，想必那双眼睛跑到街上的话会吓死人。
“还好，每天能睡两三个小时。”程霄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这不是多大的事，或者他都习以为常了。
“什么一天两三个小时？冷面神你不要命了？”白云被震惊到了，就算身体是铁打的，也不能这么熬啊。
“没事，还能撑得住。”
“你老实告诉我，有叫心里医生帮你催眠吗？”
“有”程霄简短地回答。
“你骗人，你这几天连公司都没来。你还会有时间有心机叫心里医生给你催眠？”
白云又不傻，怎么可能让他随便就糊弄过去呢？她甚至怀疑他一天是否真能睡一两个小时。
“对不起，确实是没有。有些事情急需要做，睡不着刚好可以工作。”
其实程霄已经多天没合眼了，不累是假的。他也很想睡，只是这几天失眠症状更严重，每到晚上躺下，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就索性不睡，直接起来工作。好的时候还能在桌子上眯半个小时。差的时候一秒也睡不了。
昨天他把外面该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今天回到公司，不知为什么脑子时不时就会闪过白云的影子。
一想到她，想起她对自己的鼓励绷紧的神经慢慢就放松下来。也正是这样，他才想跟她一起吃个午饭。
“要不，你现在回去休息吧。公司我们都在，也不差你那半天时间。”
白云提议道，她真害怕他回猝死在办公室。如果真死了，可就浪费了那颜值了。
“不用，回去也是睡不着。在公司心里反而更踏实。”程霄拒绝了白云的好意。
其实他挺回味被白云按摩的感觉的，只是一个大男人，又不好意思提出来。
“不行，你必须得休息，这样下去，你会垮的。要不这样，我送你回去，帮你按摩，等你睡醒了，我再走。”
“……”
程霄还在犹豫，白云已经受不了，拉起他就往外走，“别那么婆妈了，这事我说了算。”
程霄任由她拉着自己，感觉挺好的。
他们来到停车场，“疲劳驾驶也很危险，我来开吧。”白云拿过程霄的钥匙，直接钻进了驾驶室，根本不给他机会反对。
开车前，白云给于菲发了个短信，告诉她，自己要带程霄回去休息，下午两人都不上班。然后就开着车离开了停车场。
程霄坐在副驾驶，他望着旁边飞速后移的景色，慢慢地，慢慢地，觉得眼皮有点累，后来头往一旁靠着，居然睡了过去。
白云满意地把车速放慢，将空调放小。他睡着的样子，没了平时的深沉冷漠，多了份文静，反而让人觉得更舒服，更能靠近。
到了程霄家大门外，看着还在熟睡的人，白云真有点舍不得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