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姐！”小男孩乖乖开口叫人，软糯的声音听得蒋碧薇整个心都化开了。她笑眯眯地递过早点，接钱回来的手顺便在小男孩头顶撸了一把，软软的发质摸起来手感好极了。
“那我们呢？我们买两个可不可以也只付一个的钱？”另外一个顾客也是常来的，听到蒋碧薇的话，也跟着凑趣。
蒋碧薇笑盈盈地拒绝：“首先你要像杨姐那样漂亮，其次你还要有个像杨姐他儿子这样可爱的宝宝，最后你还要看老板现在心情好不好。不好意思，我老板见少了一块钱，现在心情不很美丽，所以.....”她调皮地笑了笑，递给他一张包好的面饼，“一块钱，小本生意哦！请给钱吧！”尾音拉得长长的。
“妹子真会说话。”逗得这个顾客眉开眼笑，爽快地交钱。临走前凑近蒋碧薇轻声提醒，“妹子，旁边那家人，你们注意点，听说他们家里有人跟道上的人有关系。”小心他们恼羞成怒来砸摊子。
“道上的？”蒋碧薇停止找钱的动作，若有所思，“谢谢你了，大姐！”
“反正你们小心点就是！”来人不想惹麻烦，匆匆提醒几句接过找来的钱就走了。
忙碌的间隙，她时不时暼眼旁边的小推车。
那家人卖的是馒头、花卷，用个蒸笼装着。与他们这边的热火朝天，那里就显得冷清不少，间或有几个人在他们的摊子前买上几个馒头，还露出不满意的表情。
等兄妹三人卖完准备离开时，那家人还没有卖到三分之一。他们收拾的时候，那家人就站在旁边看着，脸上乌云密布，女人还在旁边摔摔打打，骂着自己的男人：“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扣下来，不要脸的贱蹄子，就知道勾引别人？这么喜欢勾引别人，怎么不躺下来把腿张开？”边说还边往蒋碧薇身上溜，指桑骂槐得不要太明显？
“你说话小声点！”男人畏惧地望了望这边，拉着自己的婆娘，不让他继续往下说。女人见丈夫来劝，更加来劲了。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旁边的工人听得皱眉，想要买她家馒头的也纷纷打消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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