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榛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挤兑得诸葛亮难受起来,他突然翻身坐起,气鼓鼓地指责:“口腹之欲不重要,你就是想劝我吃难吃的!可是我不想吃薏米,好不容易到南方了,我要吃稻米吃到饱。”
他的孩子气激发了曹榛的母爱,她又忍不住想笑了。
“曹夫人,你与曹子求情,让我吃『药』吧。我底子好,扛得住,好得快。”诸葛亮睁大他泪汪汪的狗狗眼,坚持不懈地对曹榛释放攻击,“我吃了五天的薏米饭了,也就是不再长更多水泡而已。薏米这么硬,我的喉咙都被划伤了。”
“哪里就这么娇弱了?喉咙都被划伤了?可是我听你说话声音挺响的。”
诸葛亮捂住嘴。
恰好在这个时候,阿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进来了。“真是败给你了,小滑头。”她将『药』碗也重重地放在托盘上,发出“砰”的一声,“喝『药』,猛『药』,到时候可别哭。”
诸葛亮一骨碌爬起来,将『药』碗接过来一干到底:“不会的不会的。我特别好养活。”他抹干净嘴,然后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块油纸包裹的糖渍梅子,放进嘴里。
当天晚上,诸葛亮在茅房里蹲了半宿,呼啦嚎哭的。但总算,第二天,所以湿疹的症状全部消失下去了。没有了水土不服的困扰,诸葛亮又成了那个活蹦『乱』跳的诸葛亮,在梅雨季节的庐江城中四处溜达,就跟任何一个第一次出省的少年郎一模一样。
就这么一溜达,他还给自己捡了个师弟回来。
这话还要从端午那天说起。五月是恶月,本来,端午该是个阳光毒辣的日子。然而因为今年的梅雨季节来得特别早,所以端午也同样被笼罩在一片阴雨连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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