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看到眼前忽然出现两个可疑的男人,某个瞎子牵着的黑狗对着就是一顿乱吠。
听到黑狗的警告,良的神色立即警惕。
“你们是谁?!”
“我们在这边......”
“看来这人真是一个瞎子。”
面具男看到良望向另一边,不禁无语。
但面具男还在调侃着良,哪知良立马结印,其结印纯熟与快速让人惊讶。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从良的口中吐出,其攻击的方向,恰恰就是面具男两人所在的方向,精准无比。
原来良并非不知道他们的方向。
先前不过是误导面具男两人而已。
这一招在他们两人之前可说是百试百灵。
利用这一招,他也干掉了不少大意的考生,拿到几份卷轴。
但良这一次显然遇到对手。
面具男看到良的攻击,稍微有些惊讶,但也仅此而已。
反正他也死不掉。
管它大火球,小火球,还是豪火球。
斗笠男就不同了。
他虽然难死,但不代表他死不掉。
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两个昏迷的少女,所以看到良的大火球吐来,斗笠男立马快速结印,其结印速度丝毫不逊色于良。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两个豪火球之术相撞,在两人之间炸开,周边的空气都化作白烟冲向云霄。
良听到这种结果,眉头小皱。
手中再度结印,正要把自己浑身解数施展开来,斗笠男说话了。
“小兄弟,你别激动,我们是鼬的朋友?”
“父亲的朋友?!”
听到“鼬”这个名字,良停下结印的手,疑惑地问道。
“原来是鼬的儿子,怪不得火遁的手印结的那么纯熟。”
“呵,想不到鼬竟然还偷偷在外面藏了个私生子?”
“是鼬托我来找你的。”
“父亲让你找我干什么?”
“希望通过你的写轮眼,把我们都送到一个地方。”
“写轮眼?大叔你瞎吗?”
“不瞎。”
“那你看不到我瞎吗?”
“看得到。”
“找瞎子问写轮眼,大叔,你没毛病吗?”
“鼬是不会骗我们的,他说你有,你就有。”
“这我还真没有。”
“鼬说你有,你就有!”
得知斗笠男是鼬的朋友,良的警惕心放松不少。
却不料此时斗笠男竟是驱使土之魔物从地底钻出,一手捏着良的脖子,把良摁在树上。
“你不给我们用,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听到没有。”
“就算你......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我也没有......写轮眼。”
“我说了,鼬说你有,你就有!”
斗笠男抓住良脖子的力量增大,差点就要良的脖子捏断。
良麾下的黑狗看到主人受挫,立马呲牙裂齿,对着斗笠男狂吠。
“汪汪汪!”
“最近天气转凉了,正是打狗煲的好时节,不知道哪里有白送的狗呢。”
“嘤嘤嘤......”
“我好像是宗教的人,不能吃狗肉!”
“汪汪汪!”
“但我是邪教的宗教,吃了狗肉也没事吧。”
“嘤嘤嘤......”
“所以,你这条蠢狗最好给我在一边呆着。否则......”
“嘤嘤嘤......”
黑狗看到面具男一边耍着手中的镰刀,一边对它露出诡异的笑容,立马耷拉脑袋,低下尾巴,不敢再造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人像只蚂蚁一样被人捏在手里。
“别浪费大家时间,赶紧给我把写轮眼亮出来。”
“我......没有......”
“今天就算是把你的眼睛弄出来,我也要看到写轮眼。雷遁·引雷之术!”
斗笠男全身散发电流,强大的电流从身体流入手臂,再从手臂鱼贯而出,悉数作用在树上的良身上。
引雷一出,良身后的树木立马焦黑,而引雷核心的良,更是被电得七荤八素。
他那双充斥着白茫的眼球也露出。
确实不是写轮眼。
但斗笠男还是坚信鼬不会骗他,所以斗笠男勾出双指,逐渐逼近那双苍白的瞳孔。
他即将触碰的瞬间,良苍白的瞳孔忽然流露出几分血色,血色渐浓,犹如旋涡一样回转,最后三颗黑色的勾玉凝聚良在瞳孔中。
“我就知道鼬不会骗我的!”
斗笠男大喜过望,正有所动作,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钉在一个十字架上。
十字架前,则是刚才像蚂蚁一样被他捏在手里的良。
“怎么回事?”
“不要怕,你只是中了我的月读而已。也不要挣扎,在月读的世界里,我就是主宰。”
“放屁,就算是鼬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凭你这小子,敢在老子面前这么嚣张?!火遁·豪火球之术,呼?!呼呼呼!!!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在月读世界里,我就是主宰。现在我只是稍微让你不能在我的世界里释放系统而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看我不去鼬那里告你状?!”
“鼬吗?懂了。”
“知道还不赶快放了我?!然后赶紧用写轮眼把我们几个转移出妖尾的地盘。”
“不要急,放肯定会放的,放完我也会施展写轮眼把你们转移出去。但在此之前,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是不是要算算账?放心,不会耽误现实太长时间。”
“你要干嘛?!”
“雷遁·千鸟流!”
看着睁着写轮眼的良拿着一根闪烁着雷光的树枝步步逼近,斗笠男脸色逐渐苍白。
良看到,只是一笑,然后挥舞树枝在斗笠男的胸前划出一个“X”。
一声哀嚎从斗笠男中传出。
并非是斗笠男不够坚强。
而是良那一刀下去,痛觉完全超乎斗笠男的意料之外。
带千鸟流的树枝,其伤害自不必说,比普通的刀剑更锋利是肯定的。
但即便被刀剑割伤,也不至于让斗笠男如此痛苦。
他是怕死,但并非怕痛。
小小的刀剑,还不至于让他哀嚎。
但这一树枝下去,那痛苦,简直令他痛不欲生。
“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我只是把月读世界的痛觉调到平常的十倍而已,再加上电流带有的刺激效果,所以这一刀下去,应该挺爽的。”
“你这兔崽子,连鼬都不敢对我这样。啊!”
“鼬是鼬,我是我,鼬可没我这么冲。
良一边说着,一边又在斗笠男的胸前划了一道“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