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说一说，但这是我们私下里聊天。”赵长康搓了搓手，又捂了捂脸，做了一个眼保健操的动作，然后开始烧开水。
“这人我刚好认识。他叫郁长青，家住CL区，离碧波园倒真不太远，也就六五公里路。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大他3岁的姐姐，叫郁长婷。他15岁的时候，父母因为一起车祸双双去世，之后姐弟两人就相依为命，关系特别好。靠着车祸的补偿，俩姐弟都上了大学，姐姐前年毕业后就回HZ市上班了，但是弟弟还得继续读两年书。”
“就在过年前，郁长婷订了婚，为了庆祝，还和几个单位里的同事一起去了跃迪酒吧……”
听到“酒吧”两字，叶妍和米诺斯两人都是精神一振。
“对，确实在那天晚上出事了。郁长婷被人下了迷药，被几个小流氓给欺负了。”赵长康苦笑，“她几天后才报警，因为跨了行政区域，所以我们五组也涉及到了案子里。被抓捕的几个小流氓不承认**，只说是双方是志愿发生关系，大部分的迷药在经过几天后都已经完成代谢了，但我们还是对郁长婷进行了血检，但是她报警得太迟了，血样确实没有异常。而且那家的小旅馆没有录像，客房也已经整理和清洗过，我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郁长婷和人发生关系时意识不清或者不自愿，所以在关押了那些人24小时后，就不得不放了他们。”
“那些小流氓出去后，立即对郁长婷进行了报复。郁长婷的裸照和床照被发到了他们公司的网站上，还被贴进了郁长婷住的小区。这一次郁长婷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报警，紧跟着只过了一周，她就自杀了，从公司的天台上一跃而下，人当场就没了。”
“之后可能是因为郁长婷身上负面的消息太多了，死得也不那么好看，她的未婚夫不肯为她收尸，最后我们只能通知了当时在B市读书的郁长青。当时郁长青来了解过情况，我们不敢拿不确定的事情来误导人，就只告诉他郁长婷是自杀的。事实上，到现在，我也不敢确定郁长青到底知道了多少。”
叶妍神情一怔。她终于知道了凶手的动机，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她不知道死在郁长青手上的人都有谁，可是当初逼死郁长婷的那些小混混，当真让她恨不得……呸呸呸，遵纪守法、遵纪守法、遵纪守法！叶妍默念起核心价值观二十四字真言，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愤，把思维重新集中到眼前的案子上来。
“……所以，郁长青是在为姐姐报仇？”她皱着眉念叨了一句，“沉尸案的受害者就是当时的那几个小混混？”
“最近的几个受害者中，没有当初的几个人，所以我才一时没有往他身上去想。今天我会安排人去调查一下那几个小混混的情况。”赵长康摇了摇头，他动作迅速地撕开茶包，用刚烧开的热水泡了一壶茶，给三个人各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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