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的。”我冷不丁的回道。
余西奇怪的看着我:“好好的手机给摔了干嘛,谁惹你了?”
我没回话,弯下了腰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将手机卡抠出来后又把它丢在了地上。
余西见我不说话便问道:“你现在没什么事吧?”
“没。”我一边掏出钱包,一边将手机卡装进钱包里。
“那和我一起去提款机,我把那钱取给你吧。”
我想了想:“嗯,上车。”
就这样,我载着余西到了附近最近的提款机,余西将钱取给我后就离开了。
看着手中的这笔钱我站在提款机旁楞了许久,心里又多了某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恍恍惚惚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粉红红的纸。
这是那年平安夜她送我平安果时盒子里附带的那张纸,我看着写在纸上的话认真的看了一边后掏出了打火机便将这张纸给烧了,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已经没了任何意义,如果留下只会反增我对她的妄想。
一阵凉风吹来,被烧成灰烬的纸随风消失在眼前,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她,但根本就控制不了,我越是不想去想她就越是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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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晚上,马秋在铁路脚我租房的地方找到了我。
这两天来我依旧没能抵住酒精麻醉身体的诱惑,一直躲在这里烂醉。
我的屋门掩着没关,因此马秋一来门也没敲的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当看着满屋子的酒瓶后就用力的一脚踹在了离他最近的酒瓶上,直接将酒瓶踹出去碰在墙角碎裂。
见此我立即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看你恢复得不错嘛,考虑得怎么样了?”马秋很冷淡的问道。
我没回话,从兜里掏出了一支烟,就躺在床上给点着了。
“呵呵,我还说你怎么了,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样,嗯~你挺出息的!”
听闻,我从床上撑了起来,看着马秋:“马秋哥,对不起.....”看样子马秋已经知道了秦楼月和我的事,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武宁告诉马秋的,大概是马秋联系不到我后去找了武宁才得知这件事的,而为什么联系不到我?因为我的手机早就报废了也没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