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七月踢他时苏氏有点心疼,可事后想起他真是该打,怎么着也该先紧着汐儿才对。
就算闺女会泅水,万一掉下去又碰到石头了怎么办?万一闺女又撞傻了他负责呀?
苏氏越想越来气,他分明就是个没脑子分不清主次的。
白世孝头都要藏到木桶里了,“哎,你别说了,刚刚七月那一脚早就把我踢醒了。
你们就别怪我了,当时只是觉得汐儿钓了那么久的鱼跑了怪可惜的,哪知道……”
苏氏不听他废话,“你离我们母女两个远点儿,鱼儿重要还是闺女重要,你咋不让鱼儿喊你爹呢?”
“娘,爹又不是故意的你别怨他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河里凉快得很。”
白汐问了七月才知道她爹刚刚被人踢到河里去了,总的说来他爹和七月两个脑回路都很奇葩。
爹抱着木桶保着鱼而忘了她这个闺女,七月又把他爹给踹河里去了,最后连鱼也没了。
她能说什么?
然而去三房找衣服换时,苏氏又把白世孝的事迹跟他们说了一遍,他又被一群人埋怨了一阵。
自己做错了事只得乖乖听苏氏数落,白汐来了三房顺便给赵氏把了把脉,“没什么问题,三伯母也不用天天待在屋里,稍微出去走动以后生产之时会容易些。”
三伯和三伯母都盼着肚子里是儿子所以怀这一胎小心翼翼的生怕怎么着了。
实际上她肚子里的确实是男胎,白汐没告诉三房是怕他们心疼儿子过度进补,那以后胎儿过大可有得受。
“成,那我每天跟牵着薇儿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