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这么暧昧的词从韩农的嘴里说出来,丁沫沫的心忽地觉得有些堵堵的,“你能有什么私事?”
后面的话,韩农竟然从里面能闻出一股醋味,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了一抹醉人的笑意。
他不答,反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能有私事呢?”
“你……就是……就是不像有私事的人啊。”丁沫沫被反问得有些张口结舌,故作随意地道。
“哦~”韩农长长地拖了一个尾音,径自在心里为她补充着,他的私事只有她。
被反将了一军,丁沫沫拿起了笔,唰唰地在昨晚还没有做完的试卷里,飞快地解着题,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不知道是丁沫沫忽略了梁予笙,还是梁予笙已经放弃了韩农,之后也没有看到她出现在丁沫沫的眼前。
晚上,韩农把丁沫沫带回家之后,便马上捧着一箱薯片出门了:“我送份快递给人,你先好好地做题吧。”
丁沫沫眼巴巴地看着箱子上,明晃晃地写着“薯片”两个字,嘴巴里的口水已经泛滥成灾了,忍不住问:“是谁的?她为什么寄到你家来了?”
“唔,茶几里第一个柜桶也有,你想吃就自己拿吧。”韩农瞥了瞥她口馋那样,忍不住还是丢下了一句才走。
门口的门刚关,丁沫沫已经找到了一包薯片,撕开“咔咔咔”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丁沫沫便想起了早上,韩农说的私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