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郝连策故意夸张地说道,“我对我娘子可是很有信心的,再说,真要遇到解决不了的,不是还有我吗?”
“是吗?”沈嫣菡故意问道,“那要是我做的是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呢?”
“那也是他们不对,他们活该!”郝连策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带一点停顿地说道。
郝连策的义愤填膺和无底线的宠溺,成功取悦了沈嫣菡。
沈嫣菡脸色缓了缓,才说道:“我讨厌一个人,不对,是恨一个人,不共戴天之仇的那种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那种恨,可是,我却不记得他的样子了。”
怏怏地低头。
郝连策从后面把沈嫣菡抱住。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只要你觉得谁可能是那个人,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沈嫣菡咄咄逼人地问道。
“既然是不共戴天之仇,还管那么多做什么,”郝连策理所当然地说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昏君。”
“那也是凭本事昏的。”郝连策的插科打诨让沈嫣菡暂时放下了烦恼,待沈嫣菡兴冲冲地到隔壁去捣鼓自己的庄子的时候,郝连策到了前院书房,并叫来了钟嬷嬷。
“公主今儿去见谁了?”
……
暂时放下心里对无极的好奇,沈嫣菡开始部署庄子上的事。
报仇是一回事,可报仇不是沈嫣菡的全部,吃喝拉撒才是正事。
先前一同来淮国的各种小能手,现在终于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
沈嫣菡从来没有财不外露的概念,所以一番操作下来,很快,圈子里的人就知道她在淮国买庄子、买地、买铺子的事了。
各种酸话在坊间流传,虽然越传越离谱,大家心照不宣地,竭尽所能地贬低沈嫣菡,可谁也掩饰不了心里的嫉妒。
这得是多大的底气,才能走到哪儿,买到哪儿。
除了过过嘴瘾,心里的嫉恨是骗不了人的。
怪不得郝连策要皇上赐婚,原来他早就知道沈嫣菡有多少家底儿。
情情爱爱怎比得了真金白银?
“戚国公府上的小姐?”沈嫣菡狐疑地看着知书。
知书双手递上帖子,“是的,公主,门房说,是戚国公长房嫡小姐身边的嬷嬷亲自送来的拜帖。”
这么正式?
所以,这究竟是老国公对郝连策的看重,还是这位长房嫡女对郝连策的看重。
沈嫣菡瞟了一眼知书手里的帖子,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公主,要奴婢直接回了吗?”作为沈嫣菡身边的大丫鬟,沈嫣菡的心思还是能蒙对一两次的。
沈嫣菡却是摇头,“既然是诚心拜访,我哪儿有不接待的道理?说来,这位嫡小姐还是圈子里第一个向本公主示好的人,本公主要是不接待,那就太不给面子了,见见也无妨。”
知书得了吩咐,认真地回了帖子。
于是,戚灵婷带着戚秋容在第二天终于第一次进了七王爷府。
站在门外,戚灵婷有些不甘。
这是她第一次到七王爷府,却是以客人的身份拜访王府的女主人,一个战败国的公主。
偏偏这个战败国的公主被王爷宠得无法无天。
如果这个战败国公主是个贤惠,大度,能帮衬王爷的,倒也罢了。
偏偏这个战败国公主还是个胸大无脑,蠢钝如猪的蠢货!
七王爷那么光风霁月的一个人,被这样一个女人玷污了,她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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