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不开口说话的时候?”
彤瑶已经完全失去了跟月见说话的欲望,直接像没听见一般,对着宗泽问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彤瑶的?同为鬃狗族的奸细,为什么你知道,他们两个却不知道,难道你们同位职业奸细也不共享信息的吗?”
“呵呵,你想多了。我知道你是彤瑶,自然是听别人说的。而他们不知道你是彤瑶,自然是他们没有听别人说过。”
“至于同为鬃狗族的奸细,却有人知,有人不知,只是因为他们在不同的时间遇到了你,如果是在同一时间遇到你,那么就会是一样的结果了。”
宗泽的这话有点绕,彤瑶静静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才回神就看到宗泽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彤瑶俏脸一红,恼羞成怒道:“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所以最好乖乖的按照阶下囚的方式来回答问题。”
“阶下囚么?”宗泽微微一笑,道:“好,就算我眼下是阶下囚,那么我请问,阶下囚回答问题的方式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这个方式又是谁规定出来的呢?那个人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规定?又凭什么这么规定?”
“你,你无理取闹!”
“呵呵,小姑娘,你错了。我这不叫无理取闹,我这只是无情、无耻。”
“好,就算你无情又无耻也没有用了,毕竟你的两个同伴已经指认你是鬃狗族的奸细了。所以,就算你将自己武装成铁齿铜牙也没什么卵用。”
“有用没用这都是我的生活,不仅与你无关,也不需要你的指点,更不需要你的指指点点。”
啊,彤瑶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一声,她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
不过,她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看看天色,彤瑶决定在北方水岩之神的礼祭仪式开始之前,再问宗泽最后一个问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你刚才说桑腾和卓扬曾经受到你鬃狗一族的族中长老的大恩,其实,你也同样受过对不对?”
“对,鬃狗族的这些职业奸细一般都是被自己的族群所抛弃的可怜人,我们或者是有先天性的疾病,或者是后天受了重伤,不能够修炼。”
“所以就被自己的族群所抛弃了,毕竟族群中的人口很多,多一两个,少一两个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可是,天可怜见,我们运气好,遇到了族中的长老,他不惜资源地救活了我们,虽然只是想让我们做职业奸细,但是我们都还是很感激他。”
“毕竟,人生在世就是在于经历不是么?他给了我们体验人生的机会,就是给了我们无尽的希望,给了我们全新的生活--虽然这个生活并不是我所向往的。”
根据之前的经验,彤瑶觉得对方会云山雾罩的想尽办法跟自己周旋的同时,还会想办法从自己这里套出来一些信息。
可是却很是意外地,这一次宗泽没有任何犹豫,就大大方方地坦白说了自己的身世。
彤瑶看着宗泽一脸的怀疑。
“哈哈哈…,你不用用这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我刚才说的也是句句属实。”
宗泽的这句句句属实,明显是对应着彤瑶而来的。
这,彤瑶心中又有些没底了。
这个宗泽的段位比桑腾和卓杨那两只高得可不是一点半点,看来今天下午恐怕就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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