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据前次的交谈，冯元启猜想出陆华风和“她”之间应该会有所进展，每每想起陆华风队那个人的占有欲，冯元启都一阵心慌，即使陆华风亲口否定过，他还是不敢肯定陆华风到底会不会做出那些事。
他今天本就想看看能不能试探出什么，于是在陆华风问他时，他也干脆顺水推舟问了出来。
怎么样？
陆华风的目光落在黑夜中的不知名处。
黑暗总是会让人心中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无限滋生，膨胀，最后到达不可控的地步，陆华风表面无异，可指尖似乎还有存着湿润的触感。
他的食指轻轻颤动了一下。
“冯元启。”陆华风整个人都融在黑暗之中，他又一次忽略了冯元启的问题，自顾自的说：“有人说人有时候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你觉得呢？”
冯元启摸不准陆华风说这话，顺着陆华风的话接下去：“我不清楚，陆先生你的意见是？”
冯元启一向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尤其是对陆华风这样不喜欢表诉的人而言。
冯元启永远不会在陆华风不想让他说话的时候说话，在陆华风想要说什么时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的确如此。”陆华风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