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突然遇害,可是和他一块冤死的人还有飞流,这件事情闹得太大,闹得京兆权贵人人自危,纷纷送礼给宇文护,另一方面,独孤信和飞流的死,消息传到了玉璧城。
几名跟飞流一块喝酒吃肉的好朋友只好抓着一把黄土给飞流立了个坟,有一位候者大哭起来
“老哥啊!你就突然这么走了,我们还怎么活啊!”
几位兄弟哭的更加大声了,韦孝宽来到飞流坟前,他跪了下来,闭上眼睛,说
“才正值壮年,就这么去了,来人呐,把我私藏的最好的酒拿来,我要祭给飞流!”
候者对韦孝宽说
“韦将军,飞流是无辜的,可是他却死在宇文护手里,连赵国公也受到了楚国公一事的牵连,韦将军,咱们好担心宇文护要杀您啊!”
韦孝宽道
“你们先下去吧,记住,这件事情,以后不能再提,否则,出了事,我保不了你们啊!”
韦孝宽又孤独一人回到府里,奴仆送酒来了,问韦孝宽
“将军,您?”
韦孝宽“给他们喝吧。”
韦孝宽回到府里,眼泪直流,他想起了当年对飞流的承诺
“飞流,你要是愿意为我做事,我就养你全家!”
韦孝宽叹道
“飞流,你父亲是因为修江陵城的藏书阁,被靖王的家奴打成残废的!你死的这么早,家小一辈子要我养了,可是你的父亲要是知道你就这么蒙受冤屈而死,那他多伤心啊!”
韦孝宽又握紧拳头,他坚定决心,自言自语说
“那看来,我和宇文氏之间,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独孤流光听说兄长蒙冤而死,在府内哭了半天,梅长苏坐在身边,也是双眼紧闭,林炎坐在父母面前,林炎问梅长苏
“爹,咱,总得想个万全之策,自保啊!”
梅长苏说
“伯念,如果宇文护真的来找咱们了,那咱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独孤流光把眼泪擦了,她说
“不,宇文护不会杀你们,他杀我兄长,纯粹是因为我兄长势大,他若是要杀你,杀孝宽,那都将不容于天下,孝宽气死了高欢,为我大周带来了一线生机,他要是杀了孝宽,那就寒了满朝文武的心,他若是杀了你,那些苦心为了国家强盛的臣子们,又怎么把他看在眼里呢?”
林炎走到独孤流光身边,递上一碗茶,又拿起自己的手帕交给独孤流光,道
“母亲,不要哭了。”
林炎往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他凑到流光耳边,道
“总有一天,我要宰了宇文护!”
独孤流光惊了起来,她拉住林炎的手,说
“哎呀,伯念,你不能乱说呀!”
林炎道
“母亲,那我该怎么办呢?”
独孤流光也站起来,往府邸四周瞅了瞅,没有人,她对林炎说
“如今陛下时常插手政治,他有治国之权,却无治兵之权,且总是在朝堂之上和宇文护起冲突,不信届时你上朝的时候,就可见陛下的举措,他必然不容于宇文护,宇文护绝对要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