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苏绰从未提过具官论,作者个人还是很讨厌编出“具官论”的人,这个具官论作者考证了一下,出自于2009年的杂文月刊中,北史,资治通鉴均无记载此事)
韦孝宽叹道
“古往今来,说忠臣名将的坏话的人,太多了,不过飞流这么做,太不应该了,一个国家是很大的,这么千百万人,肯定是有这么一两个小人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以后自然有人知道令绰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么做,无疑是把这些事情给闹大啊。”
候者“那,韦将军,那该怎么办?”
韦孝宽说
“回去,找飞流,叫他不要抓那些人去殴打了,你打的再多,你能抓出全天下说坏话的人么?这群人居心叵测,其心可诛,你越上劲,他就越来劲,你越不管,他就越拿不了你办法,回去跟飞流说清楚吧。”
宇文泰的身体不舒服,连续几天水米不进,他又听随从说
“我听独孤夫人说,林大人这些天总是咳来咳去咳个不停,独孤夫人时常哭泣,她很担心林大人的身子骨,总是哭成了个泪人,大丞相,您和大司马交情深厚,还是去见见他吧。”
宇文泰又一次回到了林府,这个时候独孤流光神情失落,十四岁的般若挺是担忧,她一回头,见到宇文泰出现了
“啊!大冢宰!是您!劝劝我姑姑别哭了。”
宇文泰说
“你很不错啊,般若,呃...我想许配一门婚事给你,你接受不接受?”
独孤般若跪了下来,她问
“那...大冢宰,您要把我许配给谁呢?”
宇文泰说
“嗯...我想好了,此人,很适合你,长得也不错,以后,也不会卷入政治之中的,我已经立了我的次子为继承人,你就嫁给我的长子毓儿吧,他外表文弱,长得英俊,你跟流光久了,想必审美也和流光差不多吧,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独孤般若很开心,她笑道
“多谢大冢宰!”
这个时候哭的伤心的独孤流光突然反应回头来,她心想
“宇文毓可是宇文觉的大哥啊,自古以来,政治都是先围绕长子和次子的啊。”
宇文泰又问独孤流光
“流光,你觉得如何啊?”
独孤流光说
“这事,还得是我大哥做主,不过我大哥说,我眼光好,那么,让我做主,我也是答应的......”
可是独孤流光开心不起来,如今她不仅因为自己丈夫身体虚弱,又因为独孤信的三个小女儿未来或许将卷入政治之中而烦恼,只听见宇文泰说
“我过些天,要去视察外地,听说京城之中,风声不太好,蔺晨已经跑昏了头,总有人在说令绰的坏话,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说令绰的坏话,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子说令绰,为什么要这样!”
宇文泰说着说着又咳嗽起来,独孤流光走到宇文泰身边,随从拿着热毛巾上来,独孤流光说
“哎呀,大丞相,您额头怎么回事了?这么热?”
宇文泰摆摆手掌,他接过独孤流光手上的凉毛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