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豹喝着水,抓着竹扇给自己扇着风,笑道
“哈哈,哎呀,将军啊,这要真的是这么说,那也是天意,既然老天要我们走这个命运,也不得不走这个命运啊,将军,俗话说的好,您越想一件坏事,这坏事就越容易降临到您脑袋上,您越想一件好事,这好事就是不能从天上砸下来,所以啊,要是真的是天意,人力不能化解,再多的化解之术,都是徒劳无功啊!”
天快亮了,一位使者来到营地内,告诉慕容绍宗
“我是王将军的属下,慕容将军,王将军向来知道您是清廉爱民之人,尽管我等政见不一,但是慕容将军如果热爱百姓的话,还请接受王将军开城门放出的饥饿百姓,给他们东西吃,这样一来,我们再决斗,放开手来打,岂不妙哉?”
房豹惊喜道
“将军,好机会啊,这个时候杀进城池,绝对毫无困难!”
慕容绍宗笑道
“颍川这么多的老百姓,从城里放出来,我们要是这个时候攻城,要杀多少老百姓?要是我们今天这么干,以后打宇文贼的地盘,还有老百姓肯待见我们么?再说,我在洧水修建堤坝,把整座颍川城淹没轻而易举,王思政已经是瓮中之鳖,无需多虑!”
房豹大笑道
“好!慕容将军果真是先主论将中最为胆略的将军啊!哈哈哈哈!”
慕容绍宗来到城楼下,抱拳道
“我早知王将军也心系百姓,那么,既然打仗,都是对事不对人,那么这些无辜的百姓,我慕容绍宗自然也不会趁此时刻攻城,以免荼毒生灵,王将军,打开城门吧!”
王思政冒着汗,他也不确定慕容绍宗是不是有诈,不过他打开城门后,果然慕容绍宗守信用,把百姓全部接走了。
慕容绍宗点头,他挥手,说
“嗯,我到时候要把洧水给掘了!不过,首先我要去洧水水坝上,看看城内的情况,淹也要淹对地方。”
慕容绍宗来到洧水水坝上,这个时候颍川城内全军都担心的很,士兵围在王思政身边
“王将军,接下来,慕容绍宗对我们会做什么呢?”
王思政道
“你看他的帅旗,这是他的船,我们在城楼上看得一清二楚,他这是要把颍川城给淹了,他接老百姓是有原因的,颍川本来是高贼的地盘,淹要淹对地方,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他淹的。”
一边的士兵抱怨道“天真热啊,热了十几天了!”
王思政拿起水壶,水壶没水,他只好点头叹气,突然狂风大作,天黑了起来,同时,大颗粒的雨滴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慕容绍宗的座船不受控制,大风把慕容绍宗的座船一路往颍川的护城河边吹去。
颍川城的一处城墙离护城河非常近,而慕容绍宗的船被吹到了这里,所有的西魏士兵见状急忙起身,抓着弓弩跑到这段城墙上,而慕容绍宗的座船被吹到了城下,西魏士兵抓着钩绳投放到座船上,拉住座船不让座船逃跑。
“放箭啊!放箭!射死他!”
慕容绍宗只好跳到护城河内,准备游出护城河,可是此刻狂风暴雨大作,慕容绍宗爬到护城河边,正准备爬出去,可是风雨把护城河边淋的泥泞不堪,慕容绍宗爬不出护城河,一支弩箭又射中了他的后背,直直疼痛难忍,落入水中溺亡,享年四十九岁。
慕容绍宗死的很是意外,东魏朝野震惊,高澄不得不带兵南下,亲率大军攻打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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