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孝宽拍着甄平的肩膀“谁说把你安置在前线就一定要和梁国打仗?我告诉你吧,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要抓你的宗主,不过,抓他来,不是为了让他投降,更不是杀他!这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甄平对韦孝宽说“你...你要说话算话,不然,我命都不要了,我杀你们几个,就是几个!”
韦孝宽“行,你老哥真血性汉子,我韦孝宽说没有,就绝对没有!你满意了吧?”
这些天的黄河沿岸各地,暴雨不断,大雨逐渐下到了嵩山去了。
陈庆之引着三百人马往伊阙口撤退,怎知大雨越下越大,山脚下已经出现了洪涝的现象,天空电闪雷鸣,比起尔朱荣的数十万大军,上天的愤怒似乎更加使得白袍军有所畏惧。
正当走在前排的陈庆之等将领过了一处山头的时候,突然一声轰裂的巨响,山体坍塌,泥石流冲走了一百多名白袍军,把他们冲入山下,陈庆之还有诸位将领跑到悬崖边,蒙挚大哭起来
“弟兄们,弟兄们啊!”
黎纲“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上天真的不容我们吗?”
只听见背后更大的坍塌响声传来,电闪雷鸣的声音盖过了余下白袍军将士的哭喊声,他们都被冲入了山脚下,落入了洪水之中,不见踪影。
如此一来,陈庆之从铚县带到黄河南征北战的白袍军,就只剩下了不到五十人了。
剩下的将士们大哭起来,他们跪着,林殊朝着天哭喊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惩罚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陈庆之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啊!看来上天,是不希望我们死在魏军的手里,不希望我们死在尔朱荣的手里,所以天收了白袍军将士的生命啊,愿来世,白袍军的英灵能再就一条好汉吧!”
余下的将士回过头来,蒙挚走到陈庆之的面前,问
“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陈庆之说
“既然是这样,我们的人也差不多了,剩下这么点,好吧,林殊,你和我换上便服,往将领撤退,蒙挚,黎纲,你带着一批弟兄走豫州,聂锋,你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挑一条路逃跑吧,我们最后在建康会面。”
大家点头,陈庆之抬头,说
“我太明显了,快看,那山上有座寺庙,现在全天下都信佛,不敢随便杀过路的僧人,我们就扮成和尚了,这样逃得顺利一些。过路还能化缘。”
林殊“好!”
陈庆之“就这样吧,大家分头撤退!”
陈庆之带着林殊来到嵩山附近的一座寺庙中,他们剃发出家,假扮成僧人,继续朝着南阳走去。
韦孝宽带着甄平来到了南阳,停下了脚步,韦孝宽说
“这里经常有盗贼袭击僧侣,我们先在这里,设个卡哨,这里是唯一一条通向梁国南阳郡的通道,在这里设卡,我们在这里维持治安吧!”
甄平问
“你...你是不是想在这里抓陈将军?”
韦孝宽把马扎放下来,坐着扇着风说
“以前人人都说,不畏萧娘与吕姥,但畏合肥有韦虎。我韦睿爷爷可是京兆韦氏旷古未有的名将,我韦孝宽也是京兆韦氏,想要成为像韦睿那样的名将,怎么可以把陈将军抓了呢,这不是糟蹋陈将军的才华吗,真要证明自己,我就把他放了,再堂堂正正打一仗,这才能彰显我韦孝宽作为京兆韦氏名将继承人的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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