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某人显然对此也不报太大指望，“如果只是借尸还魂呢？”
墨凰打算单刀直入，“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想达成什么样的目的，然后我来看看该怎么做？”
蔡某人无语。
没好气的瞪了墨凰一眼，“我想调查二十年前，空蝉山庄的血案。”
“空蝉山庄的血案？”墨凰表示没听说过。
“废话，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蔡某人完全没有求人办事的自觉性。
墨凰倒也不计较，“二十年前的血案。”沉吟，“按理说应该找官府，不过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官府肯定是什么也没查出来。所以这是个悬案。而且是一个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查不出头绪的悬案。”
“这样的话，看来你是保有跟那件事有关的人的尸体，想让我用亡灵术，试着问问死者当天的情况？”墨凰总结完毕。
蔡某人很满意墨凰的智商。
墨凰却还是摇头，“二十年前的死者，我未必能成功召唤到他的亡灵。而且亡灵这种东西，得是心有残念，执着到不惜与天道对抗，仍不肯离世的，才能成为亡灵。”
“他能！”
蔡某人语气坚决。
“行，那就带我去看看你保存的尸体吧。”墨凰应了。
蔡某人诧异，“这么简单？”
墨凰更诧异，“不然呢？”
“呃，”蔡某人犹豫，“难道你不该跟我谈谈你的条件？”
“我有什么条件？”
“我怎么知道！”
四目相对。
两两相忘。
好吧。
蔡某人败了。
“那走吧。”
蔡某人前方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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