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气得破口大骂,“你居然把一整瓶药都给那女孩喝了?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精虫进脑子里了?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那么大的剂量,你想过后果吗?万一出事怎么办?”
“不是一瓶,三分之一给了铭越,剩下的没控制好量,差不多都给那女孩了。你就放心吧,我有数的,还不是想让小越越尽兴嘛!”
“尽兴个屁!知道什么叫损友吗?你这样的简直可以称为‘超级损友’了!”
陈墨担心谢铭越那边,一气之下挂了何瀚文的电话,立刻打给谢铭越。结果没打通,对方手机居然关机了。陈墨禁不住捏着下巴思忖,关机?是恰巧没电了,还是怕被人打扰故意关机?以他对谢铭越的了解,应该是第一种的可能性大些。他顾不上查房,直接驱车前往谢铭越的住处。
门铃响了半天了,谢铭越才醒来。也不知自己在电脑椅上睡了多久,颈椎都疼了。谁啊,大清早的就来了,难道是何瀚文那家伙?应该不会是他,估计他没胆子来。
门铃一直在响,看来他不去开门,它是停不下来了。谢铭越一边活动自己僵硬的脖子,一边来到门前,透过门镜向外看,站在门外的居然是陈墨,这让他有些意外。不过他来的正好,不然自己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打开门后,陈墨看他的眼神让他很不爽。
“怎么,看到鬼了?”
“嗯,”陈墨又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认为谢铭越的萎靡一定是纵欲过度造成的,“还是一个色鬼!那女孩呢?”
谢铭越也不遮掩,“她还在睡。”
“还在睡?你确定她是睡而不是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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