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桀从会所的包厢里找到傅南行的时候,对方这酒已经喝了不少了。
好在他千杯不醉的底子还有,坐在休息室内吞云吐雾的功夫,酒劲儿就退下去不少。
“疗养院那边都结束了?”
谭桀坐在他对面,自然也是点燃了一支香烟。
“结束倒是都结束了,但你别怪我多嘴,有件事我得给你提个醒儿。”
傅南行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的两条长腿交叠着,模样是足够的潇洒,以及魅惑人心。
“说说看。”
谭桀干脆将香烟掐断,脸上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今天晚樱也来了。”
待谭桀话音落下,傅南行一侧头,显然是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请注意,我说的是也来了。”
谭桀又重复了一遍,而后傅南行才明白了过来,压低着嗓音的说道:“她昨晚没在疗养院住?”
“这是第一点。”谭桀目光深邃,同时也是毫不迟疑的再次说道:“她来的时候戴着口罩,那么大的一只口罩,把脸遮住了大半。”
“你废话少说!”傅南行显然是有些急切。
于是谭桀也不再耽误时间,“她脸上有伤,之前无意间把口罩摘下来,被我看到了,大概是巴掌印,浅浅的应该是上了那药膏的缘故。”
傅南行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夹在手指间的烟没再放到口中,而是任由烟丝燃尽。
“最后的时候她问了我一句这次宁美玲更换假肢的费用是多少。”
“怎么答的?”